有想吃的,吩咐人去厨房给李婆子讲一声,她自会安排。”
姜丽妍回:“多谢姐姐!”
提到吃,沈忻月问上官宇:“王爷,厨房先前那个王婆子做的饭我实在吃不下,本是准备安排她去别处做些轻活的,她说您从小吃她的饭长大,不听我言。日后怎么办?”
一说起厨房沈忻月就心悸,眼屎大一点小事,今早非得闹到她面前。
陪嫁的李婆子按她吩咐接管膳房。可今日那李婆子刚进厨房准备午膳,昨日伺候了新婚夫妻一顿“美食”的王婆子就出现了,开门见山朝着李婆子一顿好骂。
一会骂这李婆子不知好歹刚来就要翻天。
一会骂这王府众人势利眼,见来了王妃就使劲巴结。
一会骂这王妃是个狠毒心肠的,刚来第一天就将伺候王爷多年的奴才赶走。
甚至连带王爷都骂忘恩负义。
话骂地实在难听,李婆子听不过,又插不上嘴,只得动手甩了她一巴掌。
这下不得了,那王婆子硬是先坐在厨房门口哭喊了一通,见没人搭理,便跑到了王府大门直接嚎叫起来。
门房那边扯了半天,好不容易三人合力给拉进了府内,那王婆子却跑到了主院前哭天抢地。
新婚第一天,沈忻月一出院门就见着这么一出晦气。
再听下人们向她一汇报今早的“盛况”,心里郁积地,恨不得几巴掌给她扇闭嘴。
“晚些叫她进来,本王给她讲。”
“是。”
“王爷,那妾身先告退了,明日再来向王爷和姐姐请安。”
姜丽妍起身要辞。
“不用,每月初一、十五过来。”
上官宇发了话。
“是,那王爷保重身子!姐姐,妹妹告辞。”
姜丽妍软糯的声音在厅里响起,娇媚的笑容朝着二人一展,便转身出了去。
瞧着那扭成花的背影,沈忻月心里不是滋味。
这侧妃不像个闲的。
再瞧瞧这轮椅上俊俏之人,盼他早日好吧,总觉得好像种的一棵花,会被别人摘了去。
盼他不好吧,自己可瞧不惯那病殃殃的样子。
还没有纠结出到底是不是盼他早日康复呢,上官宇就又猛烈地咳嗽起来。
她立刻躬身去帮他顺气,顺着顺着,心里就只盼着他早日好了。
他若是活的长长久久,也好。
“我给你的帕子,你怎么不用?”
沈忻月看着用手抵着唇咳的上官宇不满地发问。
明明出里屋前她才给他塞了一张干净的,现在也不知道被他丢哪里去了。
这人一咳半天不停,不用帕子捂着,难道唾沫横飞,咳到新换的衣裳沾上污秽?
“不知放哪了……咳咳……”
“我就知道。呐,再给你一张。”
沈忻月又从袖子里取了一张递了过去,塞他手里。
“你别再丢了哦,我就这两张好帕子,都给你了,再要我还得去新买,那绣线可不多得。”
久咳刚停的上官宇端详了一会手里握着的紫帕子,想起他身上那条。
今日也不知怎的,她突然塞了一个粉帕子给他,还来不及反应,就要被下人往外间推,于是他慌慌张张将它塞到了袖子里。
那会想咳,本是本能地想去拿帕子,手伸进去摸到了不一样的软滑,可又鬼迷心窍地放了弃。
现在怎么又给了一张新的?
还绣着好看的金蝴蝶。
沈忻月以为他看了半天好歹会给个回应,可是他总也没出个声。
最终回应她的不是的沉默的上官宇,而是肚子里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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