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5章 恐是怀了身孕(第2/3页)  王爷的救命悍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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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言。

    她所说的话确有几分可信。

    但是竟然能破败到没有天家之色,也没有天家之姿?那岂不是寒酸至极?

    “生死尚且不顾”,倒是十分真实,若不是他拿着一干人的性命威胁,上官宇恐怕四年前就不愿再活于世。

    生死不顾,那所谓的钱财对他哪还有用?早就败了散了也不无可能。

    沈忻月见那历安帝听得话后神色有些微变,眉头有些蹙动,便知他信了自己的话几分。

    但她无暇再跟他细细周旋租赁赚钱什么的,只要历安帝信个五分他们很穷就成。

    她还记得那句狠厉的“赐你一死”,便趁热打铁将那即将落地的话拦住。

    “陛下,念在王爷与妾身好不容易有了骨肉,王爷这才有了心思活下去的份上,您饶过他出言不逊吧。”

    沈忻月说完话虔诚无比地向历安帝叩了一首。

    果然,历安帝没再将那“赐死”的话往下说,而是给了彼此一场旷日持久的沉默。

    沈忻月心知,哪怕这陛下不赐死,那上官宇瞧着也并不想活。

    她嫁给他的第一日他便是如此,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不死不活。

    甚至她有时候觉得,或许于他而言,活着比死了还要难受。

    可是她不想就这么放弃他,明明这近一个月的相处上官宇已经好了许多,偶尔还能不咸不淡地关心起了自己。

    若是现在他被赐死,那就真的再无上官宇了。

    “王妃才嫁了不足两月,便得如此好运,有了身孕?”

    历安帝果真如她所料对她的孕事有疑。

    沈忻月从开口那时起就知晓会有这一问,但是恰恰是月份尚小,后续的变动便是更为有利,故而之前她只说“恐是怀了身孕”。

    上官宇身子差,洞房那日她还给宫里呈了泼了鸡血的元帕,历安帝如此一问,断然是因为对上官宇那日是否成事有所怀疑。

    沈忻月已然欺君一次,便想在那一次基础上再续些话语。

    她微动了下睫羽,从地上直起身,抬起头,打算搏它一搏。

    那头冠太重,自己又不敢手扶,起身的时候重重的头冠扯了好几根她后脑勺下方的头发,扯地她痛地无声呲了呲牙。

    “回陛下,王爷身子是不太好,可是成亲那日妾身缠着他喝了好几杯酒。许是王爷顾念妾身是辰妃娘娘所赐,便也依了妾身。大夫把脉时也说了这胎脉象还有些虚弱不实,需得再观察些时日。故而妾身尚未向宫里回禀此事,也未请太医诊治。陛下,若此胎不在也就罢了,可是若胎儿康健,怎能使得他生而无父?还请陛下顾念父子情谊,饶恕王爷吧。”

    一个“可有可无”的胎儿成了沈忻月的借口,“有”还是“没有”,就是她留的一手。

    她嫁给上官宇确实是“辰妃娘娘所赐”,若不是那道遗旨,她怎会陷到这病秧子手里?

    皇宫既然能将一个去世十二年的妃子遗命落了实,那这妃子想必在皇帝这里是有些分量的。

    她就是搏一搏这辰妃娘娘今日还起不起作用,能不能救他上官宇一命。

    结果,她幸运地搏赢了。

    历安帝从御座上缓缓起了身,慢悠悠踱到二人身前。

    双手负背,在沈忻月身前来回走了片刻,认真审视起这新入门不到两个月的儿媳。

    头脑灵活,模样不错,瞧着对上官宇也很爱护,如今还怀了要死不活的皇儿的孩子。

    辰妃眼光果真狠毒,替他寻了妙人。

    一句“如此,王妃便回去好生休养。跪安吧!”在沈忻月头顶响起。

    历安帝朝着沈忻月说完这一句便踱到上官宇的轮椅前,厉声训诫:“你也是要当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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