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也不是给我点钱就为你……生、生儿育女!”
“你不愿意?当初你不是说让我给你留个一儿半女?”
上官宇挑了挑眉。
“那是看你要死了才说的!你活下来了,我成不了寡妇了,那话自然当不得真。我、我、我还小,不要跟你生孩子。”
沈忻月一脸愁苦,说话有点发抖,当时逼他喝药可不是要他活下来就与自己……
“我等你。”
上官宇在沈忻月肩膀上笑了笑。
他本也没想着身体刚好一些就将沈忻月吃干抹净。他可以等她明白那心跳不是病,等她心甘情愿与他共赴**。
沈忻月不禁又因为上官宇认真的语气信了他几分,绷着身子忙问道:“真的?”
上官宇头还搭在她肩膀上,嘴唇贴着她的脸,声音低沉:“自然是真的。我等你长大。”
——
王府膳房内烟雾缭绕。
檐下的一处,沈忻月正抱着手炉盯着巧蓉给上官宇煎药。
这事本也不用她亲自来盯,但是上官宇身份特殊,自从她被上官宇提醒过太医院给的药有蹊跷后,这副真正给他喝的药她就半点不敢马虎。
刚进府时她不懂,连续逼他喝了三日,直到三朝回门回来她才心有余悸。
那日回府马车上,她同上官宇讲:“王爷,你一定要活地长长久久的,让我可以多拥有些狐假虎威的时日。”
上官宇答应她“好”,随即又道:“你既然想让本王好好活着,便不能再给我喝那药。”
沈忻月奇怪的看着他,问道:“不喝药你怎么能好?”
上官宇平静道:“那药有毒。”语气异常认真。
一句话如五雷轰顶向沈忻月头顶砸下,她懵怔半晌,水眸失神地望着虚空好一会才回神。
她焦急地问道:“毒……?那我每日都在逼你喝,你、你没事吧?头疼吗?哪里不好吗?”
她本就抓着他的手臂靠在他的肩上,问着话就往他额头上试探。
上官宇拉着她的手腕放下,轻笑一声道:“没事,才三日,死不了。再多几日恐怕就不得不被你喂死了。”
沈忻月满目懊悔,声音抖着问:“那怎么办?怎么宫里太医还要害你吗?我悄悄给你请大夫来看吧?”
上官宇略叹了口气说道:“不用请。没毒的药虎子会去抓来,你只管熬就行。”
沈忻月异常乖巧地点头,郑重其事地承诺道:“我一定亲自看着给你熬。”
自从那日起,每日沈忻月雷打不动地守着煎药。装药的碗、煎药的水、熬药的炉子,无一不是她的贴身婢女亲自过手清洁和准备的。
这日沈忻月正盯着药炉子打呵欠,晚上被上官宇吵醒又没有睡好,巧蓉摇着扇子扇着药炉,时不时揭开药炉盖看看水开了没,一个厨房的婢女提着水桶晃晃荡荡地从外往里走。
沈忻月见她一个女子提水桶,心里一时就有些留意。哪知被她眼睛一盯,那婢女步子就慌乱起来。沈忻月立刻察觉异样,她看人一向很准,那婢女的眼神乱飘,定是有什么心事。
她缓缓地从椅子上站起身,对巧蓉讲道:“我渴了,你随我去喝口茶。”
巧蓉闻言抬头看沈忻月,立刻懂了她的意思,沈忻月从来不会在煎药的时候把她支走。
她顺从地回道:“主子,好,那走吧。咱们等会再来。”
二人刚走,那提水的婢女得了时机,立刻就往炉子里放了东西。
“你做甚!?”巧蓉厉声问道。
她和沈忻月刚出了厨房门,叫上两个粗使婆子就转身折了回去,恰巧看见那婢女盖药炉盖。
沈忻月捂着狐裘披风,抱着手炉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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