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好吗?这疤好逼真,这么近都看不出来假的。”
上官宇抓住沈忻月又要往他脸上戳的手指。
这小傻子,分明忍着浑身难受,还在自己面前装地一身轻松,还连忙生硬地转移起话题避免自己追问。
罢了,既然她的鬼点子是用来防那帕骐,自己何乐而不为,便由她折腾吧。
他顺势牵着她,走到屋内侧更隐蔽的床榻上坐着,捏了下她那被他压歪的发髻,伸手将她搂入怀中。
沈忻月的香味就在他的鼻尖,他心中满足地喟叹一声:真好。
他说:“我还好。帕鹜防着我,许是与他二哥在聊江州州牧和战事,没让我进。我过会就走,不能在这太久引人生疑。”
沈忻月靠在上官宇令人安心的胸脯上一会后,便抬起脸满目担忧地问:“要打仗了是不是?周将军虽然没有说,但我看他带了些下属来,其中一个上次去过香兰山,我猜他就是来江州接应你们的,不然哪能我一封信他就来了呢。那,这些人会不会打到江州和徽州,还有大鄢其他地方?徽州有我外祖家……”
精致的小脸近在咫尺,水眸噙着担忧,她像极了林间被困住的幼鹿。
上官宇心中一软,伸手勾住她的下巴,往唇上一啄。
他不敢再吻,这地方太不合适,怕是一吻自己真就收不住。
最终啄了好几口,他才开口道:“别担心了,这场仗会在海上,不会牵连无辜。周恒这次扮你的谁?‘恒哥哥’么?嗯?”
沈忻月一听上官宇还揪着“哥哥”二字不放,终是短暂地忘了战事之忧,忍不住笑起来。
她没回他周恒是她表哥,而是斜睇着他:“不过是逢场作戏的一个称呼,总没有你的‘阿宁’亲昵吧?你堂堂一个王爷,怎么心眼比绣花针还小。”
上官宇脸上一沉。
这小没良心的,不顾王妃身份亲密地称呼别人,到头来居然还嘲讽自己不对!
还好意思提阿宁,上次他分明给她仔细解释过那个“若她伤残便娶她”的承诺的缘由,并且已经派人找到当时的军医,只待回府后去查问。
可她沈忻月压根就不以为然!
她说了甚?
说随便你啊王爷,你一个王爷,天潢贵胄,尊贵无比,娶个十个八个不也正常么。
他敢真娶?
他哪能不知,他敢要别人,她就敢从他身边毫不留恋地撤退地干干净净!
就先前在江州海边还说了,若是他要什么三宫六院伺候,就趁早与她和离,这傻子是连多少人挤破脑袋要争的皇后都不愿当的。
现在竟然还嘲讽他心眼小!
自己的王妃当他面已然被别人亲热地牵过手,还要如何大度?
从沈忻月身上,上官宇再一次体会到一种无力的感受,前所未有。
他正要发怒,沈忻月却突然往他脖子上一勾,将小脸整个埋入了他的脖颈,依赖又害怕地问他:“你会去战场吗?”
哎,这小狐狸,惯会拿捏他的七寸。
上官宇那欲发怒的凉凉的心陡然被温热的气息包围住,寒冰融成水,心中汩汩暖流。
沈忻月浑身痒着,身子无意识地在他怀里扭了扭,鼻尖在他的脖颈间微微蹭着,呼出的热气轻轻扑在喉结上……
上官宇身躯不自觉一震,热意不受控制地立刻蔓延全身,可分明又在谈论着正事,且他不可停留过久。
最终他只得滚了几滚喉头,哑着嗓子道:“应该会。”
沈忻月丝毫没有撩拨了人的觉悟,又在他脖颈上蹭着,继续问他:“何时啊?”
上官宇绷着身子,摇头说:“快了。”
沈忻月:“那我等你回来,我们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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