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抬手,余虎便领着太医退下,屋内一时只余下三人和一位婢女。
上官宇见柳惜宁坐着,侧头问沈忻月:“想坐吗?”
沈忻月摇头。
她怎可能想坐?这么多天被“软禁”在榻上,她可太想念站起身的感觉了。
上官宇会意,看向柳惜宁,冷声道:“本王念与柳姑娘相识多年,一直顾着年少情意,自问对柳姑娘无愧于心。今日本王带王妃前来,便是要与柳姑娘将一些话当面厘清,以免本王王妃对此事有所误会。”
柳惜宁闻言怔怔地看向上官宇,她本是想起身与这位在她身前称“本王”的高位之人回话,可心中那丝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恐惧感强大到无以复加,使得她不自觉地双腿发软。
她定在椅子上,一手撑住椅子扶手,低声道:“好。”
见她回了话,上官宇不再客气,他直白问道:“历安十七年,本王从额济回都城后与你书信言明‘正妃是沈家二女,且正妃尚未进门,我不娶他人。你我二人虽熟识,然实未至婚嫁之情,请你另择良人。’此信你可曾收到?”
柳惜宁咬着唇,在“是”与“否”之间犹豫不定。
她是与沈忻月讲过上官宇进宫问陛下要圣旨求娶她,当时她只说陛下未应,刻意未提上官宇拒绝她的信,便是要印证她与上官宇“两情相悦”,上官宇是最终迫于无奈才娶沈忻月。
若是此刻她承认自己已收信,那岂不是自己打脸,伪造了历安帝“棒打鸳鸯”之事,毕竟,她和上官宇实际未有那样的互相情谊。
见她沉默,上官宇继续道:“本王送与边关的书信向来有记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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