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黄的折子。
他脸色逐渐严肃冷凝,硬声道:“谢祺是个可造之材,当初留他一命也是机缘巧合,看来他是注定要为我北宁效力的,女人常有,功名不常有!他若是个聪明人,就知道该怎么做!”
“是…”沈公公匍匐在地,将那小盒子捏的很紧。
谢祺回府后,听阿水说了今日李温熹将老夫人气晕过去的事后,便一直铁青着一张脸,疾步如风的朝院里走。
得到这消息后,秋霜特意到老夫人床前告知:“公子回来发了好大的脾气,已经往院子里去了,定是要教训那郡主一顿的!”
“老夫人您宽心。”素手给老夫人揉捏着手臂,不停的安慰着老夫人,秋霜唇边是掩却不住的笑意。“郡主再是尊贵,出嫁从夫,便是公子的女人,做错事了,自然该罚,您且宽心…”
而这时梧桐院里却是动静闹的很大,谢祺进门便摔了一个茶杯,怒斥道:“李温熹!”
正坐在小凳上临窗看景的李温熹瞥她一眼,手里端着杯热茶,面无表情的回着话,“嚎什么丧?”
“听说你将奶奶气晕过去了!”谢祺朝她走过去,门边的阿水凑过来,谢祺余光扫到,回头便骂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打媳妇儿啊!滚!门给关上!”
“是是是……”阿水忙不迭的将门关拢,却还是靠在门边听。
李温熹秀眉一抬,嗤笑道:“你要打我?”
“你胡闹将奶奶气晕了,我还不能打你吗!”谢祺的声音吼的很大,阿水听的在门边捂嘴笑,心里喊了好几遍公子威武。
而李温熹面前,却是谢祺不停的作揖躬身,用口语说着‘郡主您行行好。’
“你奶奶将你看成了泥娃娃,怪我撺掇你去领差事?那差事是我让你领的?”
李温熹看的好笑,甚至还揭开茶盖,喝了一口。
谢祺还是大声骂道:“是我自己去领的又怎么样!奶奶要怎么以为是她的事儿,你做孙媳的就不能让着一些,让她说一顿又少不了肉!”
谢祺越弯越低,凑近李温熹低声说道:“阿水在门外听呢,他肯定要去告诉奶奶的,就让奶奶知晓我训过你了,此事翻篇了,行不行?”
“你好大的狗胆。”李温熹压低了声音,斥道:“你作死!”
‘噗咚’一下,谢祺相当自然的就跪了下去,口里却高声责怪着,“你听没听见我说话!是不是非得我揍你!你父王和弟弟都出京去了!你别真以为我不敢动你了!”
他一边说话,一边拉着李温熹的手朝自己脸上打,心里是苦不堪言。
不管怎么说,奶奶那话是真没说错,别人娶媳妇儿,他谢祺娶祖宗。
“错了,错了,不敢了…”他扮乖做巧的低低絮语,手里还使劲揉着李温熹的手心占便宜。
“就是你这么纵着那老太太,她便始终觉得你还小,你废物,你没用,一辈子就该活成庸庸无禄,能吃饱饭就成了。”
李温熹也很不满。
“是是是,我慢慢与奶奶说,她年纪大了,听不得我去那么远的地方…”谢祺告饶,随后又望着门外偷听的身影,吼道:“你知不知道错了!”
他手一扬,啪的一声打在自己大腿上,疼的咧嘴。
偷听的阿水吓的一哆嗦!
乖乖,公子真的打郡主了!
那还得了!万一襄亲王回来将谢府烧了怎么办!阿水原地转了两圈,终于意识到此事不能这么发展下去,他一跺脚,飞快的往老夫人院里去了。
谢祺看人影遛了,松了口气,笑着刚要起身,耳边传来一道动听的声音。
“跪着,不许起。”
“郡主?”谢祺回头,可怜兮兮的望着李温熹,拉着她手,撒娇道:“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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