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有人进屋拿出了灯,就在划火点燃的瞬间,那飞兽噌一下从人缝见蹿了出去。
等兵们反应过来,早已不见了踪影。
几个兵跟出去,骂骂咧咧着放了几声冷枪,也就拉倒了。
这一回王二狗不乐意了,手里拿着那个被扯掉的耳朵,冲着那些兵骂了起来:“你们这些窝囊废,良心都被狗吃了,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你们打发我睡在门口,纯粹是让老子当诱饵,到头来,又把那鬼东西放走了,看我明天不找袁队副告你们才怪呢!”
高个子兵凑过来,一顿乱脚踢过去,直把王二狗踢得没了脾气。
天一亮,他就血头血脸去了县城,手里仍然提着那只被扯掉了的耳朵。
袁队副本来就跟王二狗私下里有钱权交易,这时候又见他这副惨不忍睹的模样,火气就上来了,当即拍案而起,召集了二十号精兵强将,骑上高头大马,直奔王家村去了。
到了村里,袁队副亲自出马,找出了户籍名册,挨门挨户进行查证。
这一查,就一清二楚了,村子里一共有十二个人离村在外,其中就包括栗龙飞。
在枪杆子的逼迫下,另外十一个人很快被找了回来,唯独栗龙飞无踪可循。
这样以来,目标就基本锁定,再加上王二狗本来就对栗家那小子印象不咋地,便在袁队副面前猛劲倒起了屎盆子。
袁队副一听,胡子一翘,命令道:“姥姥,不就一个毛小子嘛,他就是跑到天边也给我抓回来!”
见事态不妙,王、栗两家都急眼了,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虽然栗乾坤一家老小都咬定栗龙飞外去学艺了,可究竟去了哪儿,谁也说不清。
王大筐后悔当初没有留个底细,这时候也跟着干着急,想来想去,背上王魁山,去面见了袁队副,服服帖帖地说:“栗龙飞天生就是个老实本分的好孩子,老早就出去学手艺了,这事肯定不是他干的,老总您就饶过他。”
族长王魁山也为栗龙飞讲起了情,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老总您深明大义,这孩子,一直在我身边长大,的确是个心地善良、有大志的孩子,要不然,我怎么会给他做媒呢。”
袁队副一听,问王魁山:“你说是他已经成家了?”
王魁山说:“成家倒是没,只是订了娃娃亲,是老朽亲自给他们保的媒,老总您相信我,他绝对干不出那种事情来。”
袁队副冷笑一声,问:“你断定不是他干的?”
王魁山点点头,说:“老朽敢拿性命担保!”
袁队副接着问:“那你说是谁干的?”
王魁山不假思索地说:“听兵哥们说,像是个狼模样,会不会是山里的狼精出来祸害人了?”
“狼精?狼精是个什么东西?”袁队副仰天大笑,然后双眼逼视着王魁山,说,“我看是你成精了,是不是啊?王族长。”
“老总啊,此乃远乡僻壤,山高林茂,自然怪兽繁多,备不住就有些成精化仙的,常常出来扰人。”王魁山沉着应道。
袁队副胡子一翘,说:“我看你就是个老猴精!”
王魁山叹一口气,说:“老总啊,我王魁山的确是上了一把年纪,可心是不古的啊!”
袁队副站起来,来来回回走了几步,然后说:“据我所知,上次貔狐精偷粮那事儿,也是出自你的嘴。”
王魁山说:“老总若是不相信的话,可以遍访村民,看看老朽说的是不是实情,这个村子吃过禽兽苦头的人家可不为少数。”
“这个嘛,就不必了,就算是那些个妖孽再厉害,也没啥好怕的,因为老子手中有枪,有枪才他妈是王道!”袁队副突然转移话题,问道,“对了,你说栗家那小子他有媳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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