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上了这是怕你那百分百命中的记录在今天被打破吧?
“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开这一枪的。”酒德麻衣直直地看着望向自己的路明非不闪不避低声说“你是‘s’级所有人都认你是‘s’级这是意味着什么的但如果就连你都不相信自己你怎么勘破虚妄把握住属于你的‘真实’?有些时候你离真实就只差那么一步放在今天就是你的手指压下扳机的那一点力气。”
“有很多人都赌你赢所以自然有你会赢的道理为什么他们不赌我赢呢?因为我知道就算我趴在你的那个位置也做不到更好这件事只能交给你路明非。”她说。
“那我尽量试试看吧。”
尽管心乱如麻路明非还是在之后的沉默中做下了决定。
他不说话了单眼透过狙击镜看向远方的两个高速移动的影子舌头轻轻抿过因为高温而干涩起壳的嘴唇脱掉正装外套下的白衬衫被汗水打得浇湿贴在后背上大片的水滴从他身下汇聚可他却还是一动不动就像夏天麦田里干枯的稻草只等待有风起随风起。
感受到身边男孩迅速进入状态就连耳麦里闻见那股严肃认真气味的薯片妞也忍不住压低声音说“麻衣你真是鸡汤界的大师啊原来不靠美色你也能睡服别人从现在开始我对你改观了!”
可现在酒德麻衣没空去管后勤丫鬟的吐槽了她是作为观察手坐在路明非身边的但其实按照现在战场的情况来看有没有观察手都不重要了因为想要命中目标除了射击经验和技巧更重要的是‘感觉’对于狙击手想要猎杀的目标那种互相吸引的天然联系感。
有人说那是猎人与猎物之间的通感也有人说那是狙击手与生俱来的第六感但酒德麻衣更相信另一种说法——那是血脉与血脉之间的互相牵引身边这个大男孩血管中流动的血液会引领着他的直感将那颗致命的子弹送到目标的身上。
所以这个难如登天的工作只能由路明非来完成作为观察手的她不需要操心更多但她真正的工作也是从现在才正式开始在路明非开上这一枪前她绝对不允许有任何外在的条件干扰到他这些条件可能是天空坠落下的陨石也可能是烧伤教堂的野火但更大的可能还是那不知会从哪里飞来的一颗致命的子弹。
也就是这个时候英灵殿的天边传来了‘天听’之声那简直就是天空和大地发出了属于他们自己的声音所以那声音沿着天穹的火云沿着大地燃烧的旷野一路传到了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宏大如世界之巅的洪钟被敲响。
那是有人在低吟浅唱些什么音节绕口随着他的咏唱光芒从远处的天上升起了正在撤离卡塞尔学院来到了孤山之下的学员和教授们都驻足了脚步扭头看向了那一簇白光有人想起了既白天空的东升的耀日也有人想起了宇宙银河中燃烧到最后一刻坍缩爆炸的恒星但更多人此刻想到的却是脱离于现实的神话。
神话中身长千里通体赤红的长龙游荡在山川之间他闭眼即是漫天星辰漆黑昼夜在黑夜中藏着自己那无足而人面的可怕形象。当有人发现他为他的可怕战栗而举起屠刀时他便睁眼于是白昼悬日光照千里。
视为昼瞑为夜吹为冬呼为夏不饮不食不息息为风身长千里是为烛龙。
以身为烛燃烧燃烧将火焰播撒向整个世界点燃最高最亮的火炬!从这一刻开始就连远隔千里的nasa航空局内也正在刷新出惊人的报告一颗卫星捕捉到了伊利诺伊州旷野上那地球的‘耀斑’空间站的宇航员们俯视地球彼此对视在那地表上他们居然看见了耀眼程度超过了夜晚下城市那燃烧的灯火——那是仿佛从宇宙中坠落但却实则从地上升起的一颗火红恒星。
光芒照亮了卡塞尔学院的一切昏暗在龙吼与燃烧的恒星中冲击非但没有停止反而越发剧烈了在战场的中央三度暴血一口气推到了极致的林年已经将血统的桎梏临界血限的壁障抛到了身后。
‘暴怒’在他的手中从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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