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你说啥是啥……”
尧子脸都绿了。
看着他俩进屋,我逐渐也进入了梦乡当中。
也许是精神过度的紧张,也许是在别人家睡不好,总之我起来的很早。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黑猴儿好像早都起来了,在跟小琴一起在厨房弄早饭,兄弟们还都打呼噜呢,我伸了个懒腰,走到厨房问:“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你不添乱,就算是帮忙了。”
猴儿呵呵笑着:“你是我们大哥,咋能干活呢?”
“少来了。”
我拿了一瓶水:“昨天喝了几瓶?”
“四个。”
猴儿想了想,对我说。
我竖起了一根中指,取笑道:“果然是弟弟,我说你咋起来的这么早,原来才喝那么点。”
“我是有媳妇的人,哪里像你们一帮黄金单身汉,只能靠酒精来麻醉自己。”
猴儿是光着膀子的。
我还真没看过猴儿没穿衣服的时候,他的后背上有两道极长的伤疤,腰部还有一个吓人的伤口,好像是栓子伤。
注意到了我的目光,猴儿有意的转过了身子挡住我视线,紧张的说着:“头些年的时候,在广州弄得,那边有我的仇人,就连我现在到旗洲来了,他们都没说跟我和解。”
“我了解的,你也不用藏着掖着,大家都是兄弟。”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当然知道猴儿以前在广州的日子一定不平凡,但他也比较敏感,几乎不怎么提及以前的那些事情,毕竟他从本质上跟我们这帮人都不同,他是真正杀过人,他怕兄弟们觉得他可怕从而排斥他。
实际上,我们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这种想法。
我永远都会记得在我两次最困难的时候,都是黑猴儿拿栓子破门而入,将自己的生死斗置之度外,光是这两份恩情就够我用一辈子来偿还了..................
“恩!”
猴儿用力的点点头。
这个时候,里面屋子的门打开了,尧子睡眼朦胧的走了出来,看了我俩一眼,神色怪异的说着:“大早上的,你俩没必要在这搞断背山?”
“先断,也得是断你。”
我没好气的说着。
尧子一下就变了脸色,赶紧说:“阳儿子,原来你喜欢我这款啊,早说啊。”
“算了,我谢谢你全家。”
我随手拿了一块面包,丢进了嘴里:“傻儿子,今天咱们什么安排,大家好不容易有机会聚的这么齐,要不要再体验一把醉生梦死的感觉?”
“先去医院。”
尧子看了一眼时间,然后回头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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