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两个小时的时间之内,把我和尧子的手机号全都打听到了。
“老满能咋的,直接接起来啊。”
尧子无所谓的摆摆手。
我是秉着既然得罪了,那就得罪到底的想法来干这一票,但尧子可不是,他从始至终就没把老满放在眼里过。
马武点了点头,听话的把电话接起来,按了免提,对面传来了跟刚才一样的声音:“尧子……”
“有事说事。”
尧子把电话拿过来。
老满的声音很急:“我现在不想跟你说那些废话,告诉我,鬣狗在哪呢?”
“高速啊。”
尧子随意的说着。
同时把车子停在了天府家宴的门口。
“什么告诉?你们不是回来市区了么?”
老满狐疑的问。
听了这话,我赶紧往后看了一眼,发现并没有可疑的车辆跟着我们,然后对尧子摇了摇头。
“你别整的神神叨叨,我们就在新城区的‘天府家宴’吃饭呢,你感觉自己是个选手可以来碰一面,至于鬣狗刚才被我们扔高速上了,估计跑回来咋说也得半夜了,懂了没?”
尧子呵呵笑着。
话都没说完,电话就被对面挂断了,尧子哈哈大笑:“看到没,估计这是去告诉找鬣狗了……”
“哈哈哈哈哈……”
车里爆发出惊天的笑声。
这几个电话完全把老满在我们心中的神秘感给打消了,甚至连我都认为,什么狗屁的老满也不过如此,虽然手底下的小伙计也算是有些魄力,但未免太过可笑。
“走,下车喝酒。”
“早就告诉过你们了,这些老茬子年轻的时候或许有两下,但现在都老了,不足为惧,天下是我们年轻人的。”
尧子下了车。
脸上的表情就好像是不把一切看在眼里。
第二次从看守监出来以后,他就变的更加暴虐了,也更加冷血与张狂,他越是这样,我就越担心他有一天会不会深陷沼泽,想拔都拔不出来了。
“阳儿子,你想啥呢?”
尧子拍了拍我,同时对晁春迪叫了句:“给杨健打电话,让他也过来吃点,办事的时候就不带着他了,喝酒的时候必须来。”
“好嘞。”
晁春迪捂嘴笑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尧子的时候总是含情脉脉的,有点让我恶心,而且一个大男人笑的时候眼中带有春意,还捂着嘴,这未免也太惹人厌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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