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要干啥去啊?”
邱宇良愣了一下。
我本来想脱口而出的,毕竟以前不管什么行动,不管我在什么位置都从不对别人隐瞒,但就在我张开嘴的时候,忽然想起来小胖子说的内奸问题。
“不该问的,就不要多问。”
我严肃的说。
虽然我不愿意怀疑任何一个兄弟,但毕竟关乎自己性命的问题,由不得我马虎,类似胡焰那样的事情我真是不想再来一次了。
“知道了,哥,是我多嘴了。”
邱宇良委屈的点点头。
看到他这幅样子,我心中竟然有些愧疚感了,仿佛是怀疑他们了一样。
跟邱宇良又聊了几句以后,我就回到了办公室当中,想着在酒呆一会然后就回家,马上我就要跟季青临离开旗都了,我得多多少少在场子溜达几圈,免得总被说是甩手掌柜。
倒是在走廊的时候,我不停看着周围,生怕自己看到童姐。
就因为那天在宾馆的淤泥事件,让我到现在都感觉有些尴尬,甚至面对童姐的时候都不知道该说啥了。
就在我趴在办公桌上,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的时候,忽然发现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我正紧张的要拿出放在柜子里的防棍,就看到出现在门口的是一个并不算高大的中年男人,穿了一身熟悉的中山装。
“季哥?”
我轻笑了一声:“来了也不打声招呼,吓我一跳。”
“就是推开个门,你至于吓的就要掏栓子啊?”
季青临挑了挑眉。
我无奈的说:“我办公室很少有人进来,无非就是小胖子和童姐他们,辈分小的兄弟不敢随便进,你突然开门,我还以为是仇家上门呢。”
“哎,苦了你了……”
季青临摇了摇头。
说到底,还是因为我仇家有些多了。
一点不夸张的说,我现在站在外面的时候,看每一个人都有些紧张,尤其是直勾勾奔我来的人,我看到有这样的恨不得立即掏栓子,生怕自己被伤害。
“哥,你来是有事跟我说?”
我挠了挠头。
季青临点燃一根烟后,旋即说:“我是告诉你,肆哥给我传达命令了。”
“你说。”
我立即认真起来。
“肆哥说了,让你做好准备工作,因为接下来你可能得离开一个月的时间,跟我去外地锻炼。”
季青临给自己道上一杯茶,旋即说:“还有就是,老满拜托我给你一个电话号码。”
“电话号码?”
我愣了一下。
季青临点点头,说:“他说,这个人最好是宗门内的人员,并且有绝对的能力能压下金三狗,我思前想后,旗都本地肯定没有这类人物,哪怕是有,肯定也得在宗门内的权利排行前三,我们没能力认识。”
我由衷的点了点头。
以我们现在的能耐,最多也就是接触类似楚云龙这样的人物罢了,虽然权利不小,能量同样巨大,但肯定排不到前面。
如果是巅峰时期的肆哥,哪怕是一市龙头见到人家,也得恭恭敬敬的,毕竟他的根儿在京城,可惜现在不同了,他身上直接挂了一个限制令,连面都不能露,谁会给他放在里?
“最后,我敲定了一个人。”
季青临站起了身子,说:“他是省除恶司的一个副主任,虽然权利不是很大,但专门能管制暗炎公司。”
“这么牛?!”
我瞪大了眼睛。
季青临轻抿嘴唇,说:“这是我能做到的极限了,你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就说自己是魏长青的远方亲戚就行。”
“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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