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也不客气,一把接过,居然给一口喝干净了,看着架势,比寡人还要豪爽!
对了,有个外号叫什么来着,女将军,能有这个名字,那就不能当作一般的女子来看了。
“我……臣妾谢过大王。”
喝完之后,又将空罐子递给了嬴荡,嬴荡很是听话,下了床榻,又将罐子放到了长案上。
“寡人醉酒,真是……”
秦王想说误事,可这未免也太淫荡了,吞吞吐吐没有说出口,或许被他这幅模样影响,韩妗又一次笑了出来。
“你这大王,还真是奇怪,看起来这般勇武,可却不似个勇武之人,倒是很细致,我……臣妾未来秦国时,就听了大王很多事迹,早就慕名神往。”
还是韩妗打破了沉寂,秦王只顾听着。
“来了后却发觉,见大王对我,似有些不理不睬,成婚之礼交杯之时,看起来也不大情愿,但我来都来了,总不能让人笑话,所以便夺了大王的酒,一饮而尽!”
韩妗还是自称我,半天都没有改口过来,索性也不改了。
秦王听她语气,似乎还有些不乐意,这也不是寡人不交杯,是寡人以为是那种交杯呢,误会啊!
当然,这话秦王只在心里跟自己说,那边韩妗又接了上来。
“听宫女们说,大婚之夜,要行大礼,君王之事,件件不小,秦国之大,更是不可无后。我怕耽误大王,为此还专程练习一番,怕失了礼。
可大王只顾饮酒,一直醉到了半夜,醒来之后,又是如此行径,还以为是大王嫌弃我貌丑,没想到居然是大王胆小,怕了我这女子!”
这话,简直要了嬴荡老命。
这都哪跟哪?
寡人这不是胆小,这是害羞,害羞你不知道吗?
你居然说寡人怕你,还要什么行大礼,说的这么直白,对了,专程练习一番,这又是怎么练习的,和谁练习?
“大婚大礼,乃寡人与王后之礼,这如何练习?”
嬴荡这下着急了。
“唉,还不就是新郑老宫女教授,那麻烦得很。”
韩妗说得满不在乎。
原来是老宫女教授啊,秦王松了一口气。
刚才在说话间,韩妗一直几欲改口,自称为臣妾,可说来说去,又说到“我”上来了,性子如此粗粝,行事如此豪放,果真不负女大将军之名也!
“妗如此美貌,寡人早就向往之,如何谈之嫌弃,至于刚才,只是怕吵醒你罢了,还有,寡人洛阳一战,灭五国联军,杀人无数,岂能胆小,嘿嘿!”
话说出去,嬴荡就后悔了,都怪自己为了显示英武,连杀人都说出来了,这岂不是吓坏了她。
没想听到这话,韩妗突然来了兴趣。
“如此厉害,那明日敢比剑否?”
嬴荡上下看她,这小身板,居然敢和我比剑,拿得起嘛。
韩妗就躺在嬴荡的对面,一个挨着一个,面对面躺着。
不是都说新婚之夜,新娘娇滴滴的,新郎恶狠狠的,之后痛并快乐着,最后乐融融的嘛,现在这简直就是两个老朋友在聊天,不,是小朋友。
“此事明日再说,眼下还有重要之事?”
秦王早就是按耐不住了,既然话都说开了,他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一只手,抚摸到了韩妗的胳膊之上。
入手处,并没有所想的少女柔软,而是有些硬硬的,等等,鼓起的这一块是什么?
居然是肱二头肌,这是个撸铁的妹子!
难怪她说练剑。
“我……臣妾……听说大王善于用兵,那明日也可以切磋一下吗?”
切磋用兵,那就是沙盘推演,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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