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他的生气,哈哈大笑,拍了拍田地的肩膀,好像他们两人亲密无间一般。
“真是寡人的好大兄,知寡人者,齐田地也,既然是为公子拉拢齐臣,那就必须得借用公子的名义了。
但凡手信,必定以公子之名,盖上公子印章,再派遣一秦人,自称是公子的门客,正在为公子谋划即位之事,他们忠心公子,看到这些,自然就不会存疑了!”
听到这里,更是让田地气得不行,他急忙伸手在怀中一摸,自己手中的印章还在,又怎么会被秦人所用?
“嘿嘿,公子就不用疑惑了,寡人复刻了一模一样的,甚至寡人还帮公子写了一份衣带诏,以博得齐国臣子之同情。
对了,公子不知道衣带诏吧,说起来也简单,就是模仿公子的笔迹,将书信写在白绫上面,记住,一定是要写血书,之后再缝在腰带之中,做出煞费苦心的样子,带去给忠心公子的臣子们看。
公子可是没看到啊,他们见此,一个个都是哭得稀里哗啦,尤其是匡章将军,更是要发誓,迎回公子!”
嬴荡越说越兴奋,就只差手舞足蹈了。
田地刚才就已经就被气的不行了,现在嘛,面色铁青,都说不出话来了。
他是谁,他是田地,齐国公子,可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匹夫,纵然秦王这么做是在帮他,但在他看来,更多的是在侵犯他。
“叔父,父亲这是怎么呢?”
这时候,田地的儿子拿着剑过来了。
嬴荡一把将他抱起来,故意在田地面前很亲昵一样。
“没啥,他是高兴的,你爷爷快不行了,说是在一直吐血了,你爹要做齐王了,而你,很有可能成为齐国的太子,他这是在激动啊!”
忽然间,田地躺在地上,再也不说话了。
四年的时间,让田地的锐气变作了睿智,既然生气没有用,那何必还要生气呢。
“哎呀,寡人并非要气你,只是你这一走,就不回来了,寡人这也是思念你的一种方式啊!”
秦王又在絮絮叨叨。
田地这次直接起身,离开了这里,他还是忍不住了。
嬴荡则抱着他的娃,施施然地坐下。
这提醒工作,做了一天,一直到第二日,秦王才得空回咸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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