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几年都没有来过。
“大王有令,公子先行梳洗,我就候在门口,等公子梳洗完了,再入宫见大王!”
这让田文有些纳闷,明明一路上这么着急,现在不仅慢了,还要让他去梳洗一下,难道这梳洗就不需要耗费时间吗?
对了,这么急,肯定是因为事情的确很紧急,但又不能让外人看出来紧急,所以一到临淄,才会表现得慢悠悠的。
这么做的原因,就只能有一个,恐怕……
想到这里,田文不敢有慢,当即进到府邸当中,用最快的速度沐浴更衣,将胡须也都修剪得整整齐齐,都做好了这些,才出了府邸,继续往临淄宫行去。
这到了临淄宫,车驾就越发的慢了,没有群臣守候在这里,也看不到氏族公卿的身影,就和往常一样,齐王健健康康的,没有任何事情。
到了内宫,车驾就不能通行了,田文只能步行上去。
“前日上午,临淄落了一场大雪,人人都说这雪不祥,哎,可偏偏没想到,齐王这身体好上一些,还下地走动了几步!”
走着走着,田文拉了一个以前熟识的宦者,和他闲聊起来几句,能看得出来,这宦者面上还洋溢着笑容。
“大王这几日,可召见过其他臣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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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文还是有些疑惑。
“哎,孟尝君刚到,还不知道吧,太医说大王之疾,需要静心养护,群臣无事,也不会去滋扰大王,现在国事都由太子署理。”
太子署理,还是有些不对劲。
宦者将田文一直送到了寝宫门口,才是退去。
只见这寝宫之外,不知道在何时,多了许多甲士来,看这些甲士们的神情,就没有刚才那宦者的笑容了,他们每一个人的神情,似乎都很凝重。
刚才那宦者,不过是一小吏,平时是近不得大王,而这些甲士,才是大王身边之人,田文心中的疑惑可以确定了。
没人阻拦,也没人通报,他直接推门进去。
里面空荡荡的,除了几个宫女和宦者之外,就只有齐国太子田芒。
至于齐王,床榻四周被轻纱遮盖,隐隐约约,只能看到一个人的轮廓在里面躺着。
“孟尝君不用多礼了,父王几日前就薨了!”
还等不到田文开口询问,田芒就已经说话了。
对此,孟尝君心里是早有准备,他也表现不出惊讶来,他只是躬身在那里,低头不语。
“吾早就说过,孟尝君必定有回临淄之时,而现在这时候就到了!”
几年不见,田芒眼神犀利,眉宇间的阴翳之气,更显浓重。
他又接上了这一句。
孟尝君不假思索,直接拜倒下来。
“孟尝君田文,拜见大王,恭迎大王即位!”
这一次,田芒快步上前,两只手将孟尝君的臂膀紧紧抓住,眼神深切地望着他。
“吾为齐王,孟尝君必为齐相!”
面对这个曾经利用过他,又一把将他推开的人,孟尝君自然不会因此而感动,他只是想到,接下来该到他献上计策了,这才是他最有用的地方。
“先王已薨几日,秘不发丧,太子必有疑虑,乃是怕这一旦即位,消息传出,恐引起秦燕之乱,引起匡章之人不臣之心,引得公子田地入齐,但臣却以为,该当立刻即位,如此昭示天下,太子才是齐国正统。
君者,重名也,太子只有即位,才是齐王,不然始终就是太子,是太子,那就不能行王之事,只有立刻即位,名正言顺,以齐王之令,帝王之势,号令群臣,巩固权势,此乃当务之急也!”
这四年的时间,让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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