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被攻取了,曲沃在安邑北,焦邑在安邑南,那接下来,秦王该到进攻安邑了。”
魏献也不是一个笨人,秦军这样明显的举动,他肯定是能猜到的。
“不错,我秦锐士在开拔之前,就已经定下了这样的战略,北边一路横插,截断安邑后路,南边一路北上,最后会师安邑之野,将安邑团团围困,等着安邑成了绝地之后,再想法攻打安邑,安邑可是一座大城,并不好攻取啊!”
说到这里,嬴荡一声叹息,还不忘露出了惆怅之色。
的确,魏国安邑城内,黔首何止十万,纵然只发动其中之三守城,那也最少三万,再加上聚拢起来的魏国大军,随随便便,就能凑齐四五万人。
更厉害的是这座城池,曾是魏国国都,现在是魏国第一重镇,护城河宽阔,城墙坚固,城内粮草丰足,秦军要想强行破城,至少需得二十万人,短则三月,长则一年半载的,这都不好说啊,很容易就能耗到大梁前来支援。
“看来对我魏国之事,秦王是知之甚多,秦军要想攻取整个上郡,那这安邑,就是一颗钉子,如今,战事一月已过,相信在下月之时,我王必定发兵支援,甚至连韩王仓也会发兵,到时候这安邑城池若是不破,秦国大军必败,就连三阳制敌策略,也会有倾覆之危,秦王身在河东,难道就不怕吗?”
魏献是一语道出了秦国的难处。
自古道,兵败如山倒,秦军一旦失利,洛邑也将会是独木难支。
只要安邑能坚守,魏国就能胜利,怕就怕他那位王叔不中用,翟犨、赵砮这些人不顶用。
“不错,这安邑正是我秦军之难,魏王已令魏国将军公孙喜,征集大军,寡人收到消息时,已经征集了五万之众。
相信再有一月,必定会有魏国十万大军,奔赴河东而来,就连大梁的使者,也已经到新郑了,若是我秦策士不用力,韩国多半会出兵。
真到那个时候,安邑还不能被我秦攻破,那我秦国攻打河东之战略,尽皆失败,还能引发洛阳之险。”
说到这里时,嬴荡看了一眼魏献,只见他开始陷入了深思。
这一番话,他没有一句的虚言,魏国朝堂之上,是已经开始了这样的动静。
这是个很重要的消息,他一定要告诉魏献。
“哈哈,但即使如此,我秦也必定能取魏国河东之地也,天下诸国,唯有魏人抗我秦国之心不灭,也唯有魏人,曾攻占过我秦函谷关,我秦河西,寡人这一战,乃是复仇之战,更是为了我秦国东出之大计,只要魏国没了河东,那就不足为虑了!”
听到这里,魏献又是一阵冷笑。
“我魏国一个安邑,就将秦王给难住了,况且是一个魏国河东,刚才秦王也说了,我魏国正有十万大军支援而来,使者也已经去了韩国,秦王有如此信心,那必定是还有其他的依仗?”
嬴荡转过头来,他并不在意魏献的冷笑,而是让人拿上了酒水,与魏献同饮。
在魏献的身上,他有两计,一计是劝降,一计是引蛇出洞。
告诉魏献秦人的战略,是让他明白,安邑是一处死地,抵抗无用,来促使魏理投降,可通过这几日的观察,依照魏献的秉性,很有可能他就算见到了魏理,也不会迫使魏理投降,甚至还会鼓励抗争,所以嬴荡就又留了一手,为引蛇出洞。
现在不管魏理如何选,他都有机会破城。
“哈哈,寡人对魏人之恨,滔滔不绝,只有留公子在身旁,见我大军之威武,才能解寡人心头之恨。
等我秦尽取河东之后,寡人要让公子,将寡人的英武,传遍整个大梁,区区攻魏之策,就算告诉公子,又能何妨,难道公子还能逃离不成。
我秦之战略,并非是要上郡全郡,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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