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奇特的感觉吸引着我一次次的一个人去隧道探险。 直到那一次我又一个人去了桥洞子,里面依然是漆嘿嘿静悄悄的。 当我走到中间熟悉的人流走动的声音再一次想起。 当我逐渐放松的时候感觉一只大手啪的拍到我的肩膀上。 我回头一看见一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太太。 她穿的衣服特别奇怪,白色的衣服的和平时其他人穿的不一样。直到长大后我才知道那种衣服不是给活人穿的。 她用苍老的声音问我:小朋友现在几点了? 我摇摇头,又伸过手去给她看我手腕上的电子表。 桥洞里面漆黑怎么能看得见呢。 只见她从衣服里摸出一根短短的蜡烛点上。 借着这个烛光我加看清她那张苍老恐怖的脸。 她那干柴火一样的手抓着我的手腕,我能感觉到她的手冰凉,凉的我浑身打颤。 她看了一会儿时间依然用苍老的声音说:时间到了。 她放开我后就消失了,然后我就跑回自己家。 我怕被大人骂,所以去桥洞的事儿和谁也没说。 后来上大学离开了家,这件事也渐渐被我遗忘。 直到上周,我又回想起这件事情,回到了老家又一次去到了虫鸣隧道。 “但是听家里的表哥说,年前电车站那里发生了一次命案,便被当地警视厅用铁丝网围了起来” 女大学生拿起照片向周围展示,众人欣赏般的点了点头。 安宰听完,不觉有些无聊。 超自然同好会,记者俱乐部活动内容怎么和说书会一样。 还以为会是激烈的记者之间的争执,没想到居然这么佛系。 还有,那女大学生讲述的故事,八成是假的,什么桥洞里的老婆婆。 作为相信科学的雷奥尼克斯,安宰深知。 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 就比如是在方川镇密林里的怨灵,还有西冈诗穗家里出现的概念鬼。 都是被能量滋生出来的假象物。 然而……… “我的家乡在千叶县的乡下……” 茶室响起了第二个讲故事的声音。 安宰心中巨震。 传进耳朵里的话语声,如同恐怖的刮胡刀,反复切割着他骤然紧绷的神经。 他急忙左右四顾,发现女大学生已经停止了讲述,现在茶室里没有人在说话。 待他想仔细听,声音却消失了。 无论他怎样集中精神聆听。 安宰鞭长莫及,那股声音都没有在出现。 安宰稍稍拉了拉雪上千鹤的衣袖,询问她。 “你刚才有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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