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酒。
“张祭酒,既然方才的比试出了岔子,依本宫看,那场比试便取消了,毕竟考题已经泄露,若是再重新比试,难免有失公正。”
张祭酒慌忙从椅子上站起来。
“一切皆依皇后娘娘的。”
众人听罢,虽然觉得皇后娘娘这话确有几分道理,但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究竟哪里不对呢?
坐在观赛台上的苏明然说:“定王婶上午已经赢了三场,按照方才的情形,第四场也该是她赢的,那之后的两场不管谁输谁赢,最后获胜的都是定王婶。
可如今被那丑八怪一搅和,这场比试直接作废了,而那丑八怪依旧还有两场胜算,我怎么想都觉得她刚刚是故意撕了定王婶的考卷的,元宵,你怎么看?”
裴子推抿着嘴没说话。
连苏明然都能看出来的事,他自然早就看出来了,只是皇后娘娘和张祭酒都已发话了,若是他站出来为娘亲打抱不平,只会让皇后娘娘揪住这点说他们定安王府欺人太甚。
罢了,作废一场就作废一场,反正最后的两场比试可是母亲的强项,那个丑八怪绝对赢不了!
第五场和第六场比试是同时进行的,比的是射御之术,不过国子监没有马,但在比试前一日,张祭酒已经派人去戍京大将军苏越那儿说过了,到比试这日,苏越自会让人送来几匹上等好马,而这两场比试的主考官也是他。
苏越过来的时候,苏明然站在观赛台上直冲他挥手。
“爹、爹,我在这儿呢!”
苏越是个粗人,身形粗犷,比在场所有男人都健硕不少,说话嗓门也大,瞧见苏明然小小的身影后,苏越乐呵呵地应了一声。
“儿子!”
苏家父子俩并不是日日都见面的,因为苏越有军务在身,一个月几乎有二十多天都在城外的兵防营,所以苏明然能见到他的机会很少。
距离苏越上一次回家已经过去小半月了,今日好不容易遇上了,苏明然难免会激动一些。
“元宵,你放心,我爹早就说过定王婶的马术乃是京中一绝,最后赢的人一定是她!”
裴子推无语扶额,“你少说两句。”
苏明然却不以为然道:“哎呀,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定王婶马术好,也是京中人尽皆知的事实呀,历来也只有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才敢跟她比!”
他说话的声音很大,观赛台上的人全都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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