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奶奶保准不敢走路，这莺儿走路倒是正常，难不成昨天晚上……</p>

    “巧萍，昨晚跨院要水了么？”馨香低声问道。</p>

    巧萍怔了下，明白过来，小跑着要出门：“我问问厨房那面去。”</p>

    “再问问收拾屋子的丫鬟，看地上有没有帕子，褥子、被面上有没有血迹……”说完，馨香脸上禁不住烧了起来。</p>

    巧萍一面往出走，一面应声。</p>

    早上高妙陪沈暖玉吃过了早饭，又一同去安怡居请安。</p>

    众人全不约而同的注意沈暖玉是什么样的脸色。看热闹的居多。</p>

    “那孩子怎么没跟着你过来？”老太太笑着说，“也让我们见见。”</p>

    真不知道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这家里面的男人，哪个是没有通房丫鬟、没有妾室的，那是种什么心情，就算是夫妻间没有感情，也不太好受。</p>

    二太太说了一句什么，岔开了这个话题，坐了一会众人散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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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安怡居往回走，徐氏笑着对跟在身后面的敏珠说：“小门小户的出身，没见过世面，一个通房丫鬟就受不了了？要是赶在当初，侯爷在外面养外室，她还不得找地方哭死。”</p>

    敏珠这两日就觉得身上不爽利，早上起来时，吐的昏天黑地的，她在奶奶身旁服侍久了，近来众人又都把三奶奶有了身孕的事挂在嘴边，她想着自己也备不住是有了。</p>

    “怎么心不在焉的，我跟你说话呢。”徐氏见敏珠半日里不应，禁不住回过头来。</p>

    敏珠忙赔笑着，灵机一动转移话题：“才奴婢见着七奶奶穿的那一身狐狸皮的袄子真打眼睛。”</p>

    徐氏本来就芥蒂三太太只给沈氏和周氏皮子，没给她，这会一听这话就火了，连带着说：“还真是表姐妹，穷的要死，她老子贪墨公款都要闹大理寺了，她还有脸穿皮子袄呢，谁给的脸！”</p>

    敏珠正犯了恶心劲，听这话，怕连累到自己身上，生生忍住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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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回到暖风院，馨香屏退了众人，看向自家奶奶，有话要说。</p>

    “怎么了？”沈暖玉见馨香还没说话，脸先红了，“出什么事了？”</p>

    馨香清了清嗓子，忍着不好意思，和自家娘娘汇报说：“昨天侯爷没跟莺儿那个……”</p>

    沈暖玉听了，将手里拿着的苹果放在桌上，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p>

    ……</p>

    晚上高凛西下衙回来，径直进了暖风院正房，见着了要请安的丫鬟，摆手免了，自己打帘子进了屋。</p>

    下午的时候郝婆子带回了京华书店上个月所赚的银子，又因临要过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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