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虽然有时候挨打受骂的,但她觉得这就是夫妻相处之道,没啥的,又死不了人,打几下忍忍就过了。
还有就是大多了,好像也没那么疼了,时间一长,大概是已经麻木了
人的身体是被精神控制的,看到小鱼他们在前边走,她就不自主的想往跟前凑,想让小鱼看看自己和刘长福如何的好,想让小鱼心里不痛快。
她居然没有注意到刘长福在她身后那阴郁的眼神,跟着小鱼就进了供销社。
小鱼看着那些东西,付锦余在旁边陪着,眼神清扫了刘长福一眼,“你喜欢什么就买,今日领证,要留作纪念。”
刘长福心里一惊,他们今天登记领证,他顿时一阵悲悯,他的小鱼到底还是彻底的离他而去了,两个人彻底的完了。
刘长福心中苦楚,又多恨了张春梅几分。
小鱼回头笑了下,“其实没啥可买的,现在家里啥都不缺。”她没想买东西,是付锦余硬拉她进来的。
“挑一样?”要是前世,他要啥有啥,可今生,应该算是一无所有了,就是一个戒指都买不起,也买不到。
“你帮我挑。”小鱼笑吟吟的望着他。
付锦余在柜台里搜寻着,他挑的很仔细,希望是能够留一辈子的东西,付锦余最后看重了一对发卡,是两个银色的钢卡上边还镶了两个石榴花。
看着很精致的。
付锦余抬起头,就看到几个服务员正凑在一起说着什么,眼神不住的往他们这边看,还不住的窃笑着,一脸的讽刺。
付锦余不由的眉头皱起,他用手指轻轻敲击着玻璃柜台面,声音很响,显然是有些不耐烦了。
在他们旁边的刘长福偷偷观察付锦余的脸色,发现他面色微沉,眼神里藏着狠厉,虽然知道不是因为他发火。
但是,因为被打了两次,他对付锦余的怕,已经深入到骨髓了,尤起是按他入水那次,心里已经产生阴影了,想想都让他不寒而栗,更别说近在咫尺了。
刘长福心里骂了张春梅一万遍草泥马,因为感觉内裤好像已经湿了,虽然不多,但是也很难堪,万一从裤腿滴下水来,那他就把张春梅就地掐死。
还是那次做下的毛病,当时因为被按在水里,吓尿了谁都没看出来,从那以后,一害怕就会有尿溢出来,他是做病了。
但这话他谁都没敢说,就是父母他都没说,所以,只要一往外溢尿,他就把气撒到张春梅身上,刘长福就是这样,不管啥事自己不想承担,只想找背锅的。
一个三十所有的营业员互相撇着嘴,边走边嘟囔着,声音大的让屋里的所有人都能听到,“一个傻子,脾气还挺大。”
付锦余抬起头,就那样盯着她,那营业员一抬头正好撞上付锦余森冷的目光,身子如坠入寒潭般,她冷的不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你最好把嘴巴放干净点,谁给你的权利骂人的?”小鱼也挺直腰板站在付锦余身边直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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