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不少气,这些气一点一点的憋在心里,形成一个大气团,早晚都是要爆的,只是早爆晚爆的事情,就凭她压是压不住的,除非是付锦余那种厉害人。
可杨秀花不是付锦余,哪有那个能耐,昨晚余树才突然发疯冲破了杨秀花给他设计的那道屏障,就把余树才憋在胸口的这口恶气出了,顿觉得神清气爽。
每个人都有发泄情绪的方法,余树才有气一直憋在心里,已经膨胀的要爆了,不是爆在别人身上,就是要把自己炸个粉身碎骨。
他这种人怎么会宁可牺牲自己不要伤害别人,他本来就是靠打老婆发泄的,自然还是选择最能让他把气撒出来的方法,那就是打人。
余树才可不会什么心疼人,还有什么怜香惜玉,他以前听杨秀花的那就是怕她跟小鱼的妈一样再跑了不跟他好好过,可现在打也打了,那就只能是这条道越走越远了。
杨秀花使劲晃荡两下,余树才皮糙肉厚,外加上杨秀花上边门牙掉了,根本用不上力,只是下牙硌在余树才手腕上,特别的疼。
杨秀花这样忽然激起了他心里根深蒂固的想法,也是余老太太常说的一句话,那就是打到的媳妇揉到的面,看来杨秀花还是没被她打老实,打就要把她打酥骨,就像以前小鱼她妈那样。
小鱼她妈跑了以后,余老太太曾经埋怨过他,说他打都打了却没打到位,要是把那女人打老实了,怎么能敢跑。
这会余树才想起这句话可不是啥好事,果然,他也是太受不了这点疼了,扬手就给了杨秀花一炮子{拳头},杨秀花哏的一声就晕过去了。
张春丽窝在炕里大气不敢哈,这次连哭都没敢,余树才还冲她张牙舞爪的喊着:“死丫头,以后还骂不骂我了?说?”
张春丽小声的哭着,听到她妈没声音了,她在炕里也看不清楚,想着是不是被打死了,吓的她哆嗦成了一团,“不骂了,求求你就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那还不赶紧去做饭,想饿死老子啊?”张春丽迅速的跑下地,看到她妈不动,也没敢问,穿上鞋子去做饭了。
余树才把杨秀花重新抱回到东屋去,摸了下鼻子还有气,就给杨秀花放到炕上,转身出去收拾院子了。
余树才刚走出去,刘婶就探头探脑的问道:“余大哥,嫂子咋了,叫的那么惨?”
“没啥!你家做那事不叫唤那?你这人也是的,咋这么愿意听人家墙根呢?”
余树才一个大老爷们说这话脸不红不白的,可刘婶毕竟是女人,被他闹了个大红脸,不过刘婶也是个老油条了,啥都不怕的。
“你少唬人了,以前咋没听到你们这样鬼哭狼嚎的?你不会是又犯老病了?又开始打老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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