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微笑,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像是看戏一般地看着蒋春泉。
终于,蒋春泉忍不住了。他拿起电话,直接拨通了保安部的号码。
听筒中传来正常的嘟嘟接线声,可是就是没有人接听。
蒋春泉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啪地一下挂掉了电话,正准备再拨别的号,却见江新已经站起来了。
;蒋老板,放弃吧。你的那些保安,现在正在睡觉呢。江新手中晃着一个挂坠,很随意地道。
;什么意思?蒋春泉脑中闪过一种可能,但是他又不愿相信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
江新一扬手,那个挂坠飞到了桌上。;你的保安,全都睡觉呢。我来的时候,怕他打扰咱们两个的交谈,所以就用了点儿手段。呐,这挂坠,不就是你那保安部长的么?
;你……蒋春泉又急又气,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个江新的恐怖之处,他听自己的儿子蒋义说起过。
在蒋义眼中,江新就是一个煞神,一个可以掌握别人生命和命运的人!
蒋春泉闯荡这么多年,自然也是见过不少厉害人物,对于儿子的话,一半信,一半不信。
但是,儿子天天尿失禁这件事,他是见到了的。
而且,他利用这两天,找了不少名医,可愣是看不出儿子为什么会这样,也治不好。
说实话,他对江新还是有些畏惧的。
特别是,现在江新直接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自己的保安又集体消失,更让他脑中一片空白。
江新走过来,拨开倒着的华能,坐到了办公桌上。;蒋老板,我问你一件事。你知道你儿子,不是什么好人吗?
蒋春泉有点儿语无伦次,;好人坏人,我蒋家的事,儿子我自己教育,生活是自己过的,关你什么屁事!
;本来不关我事,可是,他惹了我,就关我的事。现在,你也惹了我。你总得还我一个清白。江新说着,从桌上拿起一支铅笔,稍一用力,铅笔纵向分成两半,其中的石墨芯节节寸断,落入他的手中。
蒋春泉的理智也恢复了一些,但是汗珠依然在顺着脸往下滚。他吞了一口唾沫,;你到底想怎么样?有要求就直接提,别用这种小手段来威胁我!
;我想让你录一段视频。江新把华能那个摄像机拿了出来,;说一说,你是怎么设计我和沈家的。另外,你知道的一些见不得光的事,你的黑历史,也一并来讲讲。
;做梦!蒋春泉直接站了起来,;别以为我蒋春泉是好欺负的!
江新轻轻摇着头,;这,可由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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