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
这些情况,都是张玉凤发给她的。
秦终皇的语气中也开始带着焦躁,;赵心竹,我再强调一遍,我是队长!我命令你,把路让开!
;不可能。除非,你把事情说清楚,或者把车开回局里去。再往前,就是与邻市的交界了。我问过了他们,也问过了省厅,没有任何任务需要联合承办,也没有给我们特殊的任务!赵心竹顺便看后看了看,;甚至,你带出来的车,也全都没有登记。
秦终皇深吸了口气。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这个女人,留,或不留?
而一想到后续可能的升官发财,他突然觉得,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得!
又做了个深呼吸,他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赵心竹,我再警告你一次。若是你继续这样妨碍我,别怪我不念旧情。
赵心竹听到这里,冷冷一笑。;我和你,没有旧情。我问你,江新在哪儿?你要把他带去哪儿?
;这他么的不关你的事!秦终皇突然咆哮起来,猛然上前一步,趁着赵心竹不备,起身就是一个反锁擒拿,压住赵心竹的肩膀,把她按在了车的前机盖上。
越心竹正想反抗,却感觉到一个冰冷的硬物顶住了自己头部太阳穴处,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声清脆的;咔嚓声。
她很快明白了。
秦终皇的声音再起,;我警告过你了,别怪我不念旧情。这都是你自找的。自找的!
赵心竹不由得咬了咬牙。
接到张玉凤的消息时,她就已经想到,可能秦终皇参与了一场设计江新的阴谋。
来追的路上,她也对秦终皇可能的借口或采取的行动有了预想。
但是没有料到,秦终皇居然已经做到了这种不顾后路的程度。
她攥了攥拳头,道,;秦终皇,你要是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如果你非要在错路上越走越远……
;够了!秦终皇大吼一声,;哪儿有什么对与错?对我来说,有钱,有权,有女人,就是对的!可是现在呢?拿着死工资,听着金刚他们父子几个傻毕的吆喝,就像是我是他们的奴隶一般;天天加班加点,却得不到提升,朱副那种猪头猪脑的家伙,功劳全揽过去,升得比鸭子飞得都快;女人呢?我对你怎么样,你不知道吗?可是为什么你就不肯接受我?
他心中这些年的情绪似乎全在这时发泄了出来,;我受够了,受够了!你所谓的正路,就是想让我什么都没有!但是,我本来有能力,为什么要受这样的委屈?我要逆天改命,自己赢得我自己的世界!
他的双眼通红,对着车内吼了一声,;来人,把这个女人也押到车里去!等事情办妥了,大哥我带你们吃香的喝辣的泡美的玩嫩的,不枉人生!
他的车上立即下来一个人,取出一副手铐,铐住赵心竹的手,又用胶带封上了嘴,;老大,放哪部车?
秦终皇胸口剧烈起伏,;放我车里。如果时间允许,今天晚上,我先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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