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士峰对面山洞内的马匪会来救你?”
暮云一直云淡风轻的脸上终于出现波澜。
‘你如何知道对面山洞的所在?
暮云问出口就知道这问题有点傻。
楚墨都找上太平寺密室来了,知道对面山洞,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四百二十人,一个活口都没有。”
楚墨如同在说四百二十头猪。
“你以为我会信你吗?”
暮云嗤笑。
隐士峰对面山高路陡,不是人多便能攻下的。更何况,他一直就在寺里,若真有大批官兵剿匪,他不可能不知道。
“统领是叫耶律仲达,一个辽国人。”楚墨轻笑出声,“此刻多半已经化为狼群粪便了。”
他又不是白痴,怎么会相信如此荒谬之事。
所以,暮云冷笑着,并不接话。
“不信?也罢……飞燕,小北,带她们先出去。”
楚墨忽然说道。
燕小北如何放心让他一个人呆在这。
倒是缓过神来的赵飞燕恢复了判断力,开口道:“小北,带她们出去,我与相公在此。,”
秋菊、夏荷急道。暮云乃是她们这些年学武以来,除了师父之外最强大的一个。
她们又如何敢放心让小姐自己留在这?
“我的话是不是不管用了?”
赵飞燕看向她们的目光锐利而不容质疑。
“赵妹妹切莫大意。”
步霏临走前叮嘱道。
很快,密室内只剩下楚墨夫妻与暮云。
事若反常便有妖。
楚墨夫妻两留下的举动反倒令暮云不敢轻举妄动。
“暮云大师应该认识这个?”
楚墨将耶律仲达的盾牌调了出来,立在身前。
举盾齐眉。
“你……这怎么可能?”
这面盾牌他再熟悉不过。对于耶律仲达而言,这是凭空出现盾牌的这一幕太过诡异。暮云终于开始慌了。
心沉了下去。
“佛门净地,却被你们搞的如此肮脏。”
三个碰柱自刭女子的血蜿蜒流转到了暮云脚下。
“这是她们索命来了。”
楚墨脸上没了一直挂着的笑容。
“你是乾国子民,为何却自甘堕落,为那辽国鞍前马后坐下如此很灭人性之事?”赵飞燕忍不住问道。
“乾国子民?哈哈哈……”暮云笑了,笑得很疯狂。
“我也曾以乾国人自傲过,也曾为金榜题名感恩戴德。
可结果呢?
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含冤入狱功名被革,只等着秋后问斩……
那种一夕间家破人亡,被簕住脖子一点点收紧的感觉,你们这种自小泡在蜜罐里的豪门自然想象不
到。”
暮云双目赤红,欲要择人而噬般看向楚墨:“如果换做是赵小姐被抢,你又如何做?”
楚墨摇了摇头,厉声道:“她们呢?她们何其无辜,却要遭受如此羞辱!”
“无辜?”
暮云原本激动的情绪忽然平静了下来。
“那女子便是罪魁祸首。”
暮云指向居中女子,“当年我那三岁孩儿不小心将只有八岁的她的新衣裳弄脏,她便不依不饶要将他问罪。
那只是三岁孩童啊,又如何晓事?可怜我那孩儿,被家奴活活打死。”
“就为了一件衣裳?”
赵飞燕皱眉道。
“就为了一件衣裳,很可笑?
更可笑的是,我夫人听说后前去理论竟也一去不回。
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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