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尚书毕竟是朝廷大员,如此开罪于他们……”
“开罪?指不定就是皇上让他们来的。”
“姑爷,您最好还是见见的好。”
小青的声音传来。
“不见不见,统统不见。就说姑爷风寒日重,不便见客。”
“姑爷,方大人遣人去太医院请吴太医去了;还有,那刘尚书竟说要遣人去琉璃坊请轻歌姑娘。”
小青的声音透着股古怪。
“顾轻歌?请她来做什么?”
“自然是与相公谈情来了。”
楚墨只觉被窝瞬间就不暖和了,一骨碌坐了起来。
“IKP”
Wo赵飞燕原本板着的脸,随着楚墨坐起来将被子带动,骤然通红。
“我去会会他们……都多大人了,尽给相公我惹麻烦。对娘子……”
誉王府。
“王爷,刘尚书递了消息过来。”
书房里,武衡正凝神练字。
“公”
“其人有诡道,行常人所不能,得之可安天下。”
流畅挥毫的武衡顿了顿,墨汁晕开,一副好字就那么废了。
“知道了,退下。”
武衡将毛笔搁在笔架上,面色阴郁。
楚墨有可能被他收入麾下吗?
刘炳坤不清楚,但他自己岂能没点数。
有了侯府赘婿的身份后,楚墨绝无可能进入他的阵营。
“凭什么?凭什么所有好处都被你所获!”
发狂的武衡将桌案上的笔墨纸砚一把扫落。
做工极好的砚台碎成三四块,墨汁四散。
“殿下。。。”
门外侍卫推门而入。
“滚!”
“武沐,你不会得逗的。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
不用刘炳坤说,武衡的情报体系早就将侯府所有变化与楚墨的关联报了上来。
“笔笔”
守守“殿下有何吩咐?”
“去将镜平先生请来。”
“诺。”
侯府大厅。
“我说刘尚书,您老不是这种人啊……莫非是皇上给出的主意?”
楚墨一进大厅就抱怨道。
喊顾轻歌来,除了皇上,楚墨相信刘炳坤这种秉性的人,还想不出这种恨不得别人后院起火的招。“平思休得无礼。”
老太君后脚便到。
“无妨。”刘炳坤抱拳作揖后笑道:“说的倒也不算错。平思这几日避不见人,很多事又非平思不可,方大人与我只得找皇上诉苦,然后皇上给支了招……”
“没想到啊,我们这两个老骨头,竟然不如一个轻歌姑娘面子大。”
一向木讷的方子墨忽然冒出了这么句话。
老太君看了眼楚墨,笑道:“两位大人快请坐……冬梅,看茶。”
老太君坐在上首,赵飞燕、楚墨,刘炳坤、方子墨两侧分坐。
“刘尚书与方大人皆是朝廷肱骨大臣,何事不能决断,却要来寻平思?”
“非不能决断,而是无法理解。”
方子墨从怀里掏出几张纸,“这是工部将匠人们几次商议后觉得不明所以的问题记录了下来,还请平思给予解惑。”
“本官来找平思,一是为了股权出售一事有些问题;二来呢,看看平思那日说的粮种登记一事进展如何。”
楚墨先将方子墨的问题放在一旁,事实上不看他也知道大概是些什么问题。
“全都是五千两?”
楚墨有些傻眼。
古人都这么有眼光的吗?
三座工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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