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心思问道。
“的确如此。坊间也有誉王德行有亏遭受天罚的传言。”
武沐嗤笑。
天罚?
这世间若有天罚,那要天家何用?又置天家于何地?
“臣也不信时间有天罚,但此事臣亲眼所见。”
那王府近两丈高的府墙顷刻间W塌的景象,如同幻灯片般在他脑里反复出现。
“此事暂时莫要细究。”
武沐思索片刻后说道。
誉王德行有亏,这事对皇室名声影响有限,再说,舆论发酵,复合他的利益。
“皇上,这次侯府与王府争端闹的太过,虽未闹出人命,但伤者数百,京都里传的沸沸扬扬,若是不对侯府进行惩处,终究有损天家威严。”
“内阁不是驳回朕给楚墨封爵之议了吗?那便顺水推舟,功过相抵……”
武沐冷笑道。
仅仅八天时间,誉王府垮掉的府墙又一次竖了起来。
取而代之的,是一堵水泥墙,墙体外订着木板,看不清墙体具体情况。
一应花销俱由侯府承担。
楚墨杀辽敌之功与擅闯誉王府之过相抵,外加被罚亲自出工。
是的,这八天里,有内侍鸡鸣时分便至侯府将楚墨喊起,万家灯火时才准许楚墨回府,虽说不至于皮鞭乱抽,但在凛冽寒风中待上一天,也算是糟了通大罪。
至少,誉王府里那些家丁、府兵们是这么认为的。
没有知道的是,亲自出工,乃楚墨与工部左侍郎方子墨商量后,报上去的。
对于水泥工坊而言,誉王府的围墙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候。
上百米围墙,八天工期加上十二天养护期,一共二十天时间,楚墨准备拆模了。
已时中刻,承平坊里便聚集了无数闲人。
除了亲自去过楚家堡见过水泥建筑的人相信外,没有人相信那灰色的水泥和着水,外加一些沙石,软巴巴的东西弄出来的墙体,能与条石、黏土、糯米汁液黏糊而成的府墙相比。
“来了,来了。”
议论声中,披着坎肩穿着大袄的赵飞燕,陪着楚墨出现在承平坊大街上。
“你们说,一会这些木板拆掉后,那软巴巴的沙浆会不会直接垮塌下来?”
“有可能。或者,推一推便推倒了。”
“咱家倒希望誉王府府墙能够屹立不倒,比那城墙还牢固。”
有围观之人说道。
“为何?”
“你傻啊,咱不是投了两贯铜子在水泥工坊里吗?若是一推便倒,那投进去的铜子不是打了水漂吗?”“哎,你不提倒是给忘了。那可是我背着娘子将家底都掏空了才凑齐的铜子。”
说话之人突然紧张了起来。
事实上,围观之人多半都是投了银子在里面的。
因为匠人不足的缘故,灌钢工坊这几个月内还看不到成效,但水泥工坊不同啊。
有那做工之人说,水泥工坊前的空坪上堆满了一包一包的水泥成品,但无人问津。
“各位乡亲父老,麻烦让让,让让……”楚墨笑着与众人打招呼,一步步挤了进去。
“楚公子,那水泥墙真的靠谱吗?”
“按老兄说,怎样才算靠谱?”
楚墨停步,笑着问道。
“总得风吹不倒,常人推之不动?”
这回答差点令楚墨爆粗口。
这算什么要求?
便是打个木桩钉几块木板圈起的栅栏也能达到这个要求?
“这样,一会你来推,若是推倒了,我赏你百两纹银如何?”
“若是推不倒呢?”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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