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死。”

    将那张纸敞开给他看，“这是襄儿的字迹，襄儿还活着！”

    内阁首辅看着那一行字，眉头紧皱，他并没有见过云襄的字迹，一直以为云襄待在闺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见人更是少，何况她的字呢。

    “那婉儿告诉我，襄儿在哪里？我去把襄儿接来陪婉儿可好？”

    他话中字字温柔，他心中清楚云瞳婉有多疼爱多在乎云襄这个妹妹，只是人死如何复活呢？这些话，他也是在试探。

    云瞳婉心中犹豫，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襄儿在哪里，我把纸放在桌子上，转身就看见多了这一行字了，我怀疑襄儿回来了。”

    她没有说出来，她告诉他之后就怕他和庭之一样觉得自己疯了，只会找更多人来看着自己，那下次襄儿来就更难了。

    “婉儿，别多想，我在这陪你，你乖乖睡觉，等睡醒了我们一起去找襄儿的消息，等找到了我就把她带回来陪你。”

    “嗯。”

    云瞳婉点头应下，躺在床榻上，她知道，子桀是哄骗自己的，刚开始她接受不了不愿意接受事实日夜睡不着时，子桀便是这么哄她的，为了下次能见到襄儿，她不能告诉他，可是她心里堆了好多好多话，关于襄儿的和不关于襄儿的。

    抱着那张纸入睡，他一夜都陪在身边。

    榕楼

    风卿澜偷偷回到房间，门外站着的松吹和玉絮唤了一声，“小姐。”说罢，将腰牌还了风卿澜。

    “你们都下去休息，我也去睡下了。”风卿澜收回腰牌，眼眸一直盯着松吹，“你不要再犟着在门口守了，好好去睡个觉。”

    “是，小姐。”

    松吹没有丝毫犹豫便应下了，这么直接应下还是第一次，风卿澜有些震惊，这还是松吹吗？转头看了一眼玉絮，她也是微微耸了耸肩表态。

    “今夜可有人来？”

    松吹和玉絮对视一眼，摇了摇头，明白风卿澜问的人是九千岁，她眸色有些失落，扯出一个笑容挥手道。

    “那好，我困了，你们退下。”风卿澜说完，抬脚走进屋里，如常一般，进去后她们先帮关上了门。

    风卿澜走到床榻边自己褪去衣裳，这种自己能做的小事情她还是不会让别人来帮忙的，除非很累很累，就像她重生后为了锻炼这个身子，每天训练，有一次直接晕过去的时候，醒来连脱衣裳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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