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城门楼子,没发现有什么不一样的,只是个大一号的庆州城门罢了。
守城士卒懒洋洋的靠在门洞子里,看着人流进出,进城缴税,出城随意。
当然了,收税仅限于平民,官老爷是不需要的,官老爷家的下手也不需要,在东京做守门的,必须要有一双毒眼。
三十多匹马,而且都是上好的战马,还有一辆马车。马上的骑士都穿着布衣短打扮,但都背着刀,收拾的紧绷绷的。
为首一个只有一只胳膊,空着手没有兵器,骑着一匹大青马进城了。后面紧跟着一辆马车,看样子马车不重,应该是什么人坐在里面。
第二个脸上一条老长的刀疤,横跨了一只眼睛,只往这边看了一眼就让城门士卒浑身发冷。
一匹匹战马依次小跑着进了城,每一个都好像没看到守门士卒,根本就没搭理他们。
他们进了城,众兵卒也聚到了一起,有人问道:“二哥,三十多匹马,一辆马车,都没交进城钱”。
年纪偏大的二哥压低嗓子道:“你他娘的是要钱不要命?你看那三十多匹战马是普通马吗?那都是百里挑一的好马啊”。
另一个胆小的咽了口唾沫道:“我没看马,我就看着那些人都是要吃人的样子,就只第一个没兵器的随和些”。
有人附和道:“对,就那个一条胳膊的还好些,其余的都像杀人不眨眼的杀才”。
“一条胳膊……”。二哥叫了一声“娘咧!”。
众人不知道怎么回事,问道:“二哥,咋了?”。
二哥叫道:“时辰到了,关城门,下值!”。
明明不到时辰呢,但众人没有傻子,不追问原因,一起动手把城门关了,拉起吊桥下值。
众人一个没走,都聚到常去的小酒馆里,先把门关了,这才问道:“二哥,到底怎么回事?”。
酒馆老汉也围了过来,把一碗酒放在桌上。
二哥端起来一口气喝完,脸上涌上酒气,变得红彤彤的,瞪着锃亮的眼睛压低嗓子问道:“我问你们,东京城附近谁一条胳膊?身边还有三十条厮杀汉子?还能个个骑着好马?”。
众人一阵沉默,忽然那个胆小的跳起来叫道:“我的亲娘……”,却被早有准备的二哥一把捂住嘴。
又有人反应过来,兴奋的小声道:“是木都头!”。
一群人都猛的反应过来,一阵惊呼。没错!一条胳膊,一群厮杀汉子跟着,还有一群好马。
只能是木都头,前两天很多人聚在城门口等着看木都头,结果没等到,后来听说去了西大营,后来又说禁军去堵了营门,再后来又说木帅给手下儿郎们办喜事,反正很多传言,但木帅在西大营里,外面又驻了禁军,木帅不出来,大家也进不去。
有人道:“二哥,都这么晚了,木帅急着进城干嘛?”。
二哥道:“干嘛?我怎么知道木帅带人进城干嘛?我只知道不是来吃饭的”。
又有人埋怨道:“那二哥着急关城门干嘛?就在城门口告诉兄弟们是木都头呗,还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二哥喝点酒有点压不住火,怒道:“憨货!木帅这么晚了,带着这么多厮杀汉进城,都收拾的紧绷绷的带着刀,你说我为什么不声张?”。
屋里传来一阵“嘶嘶”的吸气声,有人犹豫着小声说道:“木帅不会是来……”,手上做了个切菜的姿势。
二哥叹口气道:“如果明天城里出了什么大事,那就是……”。
话没说完,众人都懂了。木帅这么晚了进城,很可能就是来做事的,或者说杀人的。
二哥作为老哥哥,有义务教导年轻人,小声说道:“我让你们关城门快走,就是让你们快点离开是非之地,如果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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