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武亦是为君者应做之事。” 这话一点毛病都没有。 臣工为国君效劳,没有得到应得的赏赐,下一次谁干活还出死力气? 栾书说道:“阴氏仅出兵两百。” 国君一听不断点头。 士燮看了一眼栾书,眉头轻微地皱了起来,问道:“元帅何意?” “赏赐,自是应当赏赐。”栾书笑吟吟地说:“主攻为公族,阴氏出兵寡也,得些许赏赐便是。” “寡人听闻阴武时时购买女隶?如此,宫娥尽赏赐阴武,可否?”国君觉得自己穷啊,铜器啥的肯定留下,宦官之类吕武也用不了。 至于说士兵类的俘虏? 国君想了想,之前吕武攻城已经有收获,本来是想截取七成,看在吕武这次帮了大忙,照旧例收四成好了。 栾书眯着眼与深皱眉头的士燮对视。 他觉得士燮这人挺好的,要不也不会让士燮来当任自己的副手。 这一次,他讲那些话,懂的自然懂,不懂他也不想解释太多。 国君是个啥人? 做事一点都不讲究,将要好处都做得那么明显。 去跟国君抢收获,不怕被惦记上,时不时找麻烦? 有些时候,吃亏那是一定要吃的,远比得罪一个什么正治艺术都不顾忌的国君要好。 士燮安静了一小会,说道:“君上可问阴武。” “君上乃是君上,有何赏赐何必过问臣工。”栾书见士燮还要说什么,拉着士燮聊起了别的话题。 “元帅,阴武乃是我之麾下。”士燮是老好人没错,也不是完全吃干饭,不满地说道:“我若无法看顾麾下,今后如何服众。” 栾书笑呵呵地说:“阴武必会感激于你。” 士燮听得一愣,想明白栾书的话是什么意思,低低地叹了一声。 “元帅为何看顾阴武?”士燮感到了不解。 栾书却是说道:“我为元帅,亦是执政,岂会使国之悍将受辱?” 这一点士燮不信。 他们这些“卿”相处的机会太多,除非是一演就是一辈子,要不谁还没有一双明亮的眼睛,谁不知道谁呢。 孙林父一声不吭地观察着,心想道:“栾伯与阴武子有何关联,为何看顾阴武子?” 尽管不是太明显,聪明又肯动脑子的人,都该看出栾书看似在拆士燮的台,却实际上是在保护吕武。 这个是建立在晋君姬寿曼的确不靠谱的前提上。 而栾书为什么会帮吕武一把? 里面的关系非常复杂。 的的确确是有栾书比希望一员猛将毁了的因素,基础却是吕武并没有站在郤氏那边。 栾书是个什么人?他哪能看不出吕武是迫不得己才去郤至麾下效力。 要不然,明明都已经在一支军团服役,哪怕是国君发出调动令,有军团的军将和军佐同时拒绝,还是调动不了的。 而军将和军佐拒绝,是建立在不想放人为前提。 栾书从中看出吕武并没有投效郤氏,否则郤犨和郤至绝对不会同意,吕武这一次也不会调动到中军。 他相信吕武不会是一个蠢货,要不也没可能只用六年的时间将家族经营到现在的规模。 吕武不蠢的话,非但不会怪栾书,甚至必须心生谢意。 许国宫城的战斗以许君姜宁亲自出现为结束。 没有公族的贵族会傻乎乎地去干掉一个一国之君,他们喜悦地将许君姜宁带到了国君姬寿曼那边。 吕武见战事结束,得知公族的贵族带许君姜宁去了哪里,后一脚也到了。 不抢功劳,不代表会完全放弃,是吧? 发现公族的贵族不会做人,吕武心里很不爽快,到了现场冷着一张脸,看那些公族的贵族花样表演。 公族的贵族在不断夸耀自己的厉害,什么指挥有方,作战武勇。 顺带的,他们还不断提到国君姬寿曼派他们出战是一件知人善用的事情。 “阴武观此些人等如何?”栾书是特意走向吕武,压低声音问了那么一句。 吕武事先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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