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久？</p>

    如张临川、妙玉这样的人物，他们也只是此等大事的参与者之一。</p>

    姜望完全可以想象，白骨道的准备到底有多充分。</p>

    然而即使是这样周全缜密的准备、这样多才能杰出的人，这么强大且可怕的白骨道，甚至引动了白骨尊神跨界出手，却仍然被庄承乾、杜如晦、董阿他们火中取栗，虎口拔牙！</p>

    白骨道是仇敌，董阿他们，又如何不是？</p>

    “白骨道现在高层还有谁？”姜望想了想，问道。</p>

    这个问题倒不至于引动血誓。</p>

    “圣主、二长老陆琰、白骨使者张临川、圣女。”</p>

    “龙面、猴面、兔面。”</p>

    蛇骨面者一个一个的写道，最后指了指自己，示意自己就是白骨道最后的那一个“高层”，但马上就会死去，所以不算存在。</p>

    与缉刑司清河郡司首季玄交手的时候，圣女妙玉的实力是在内府境，从蛇骨面者排列的顺序来看，陆琰和张临川实力都至少在内府或者内府往上。</p>

    剩下还活着的十二骨面中，应该是龙面最强，蛇面最弱。</p>

    但因为有那个制造瘟疫的小铃铛，他击败蛇面的过程也并不轻松。</p>

    白骨道经营那么多年，总归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手段。这些人一个都不能小觑。</p>

    至于圣主……</p>

    白骨道怎么还有一个圣主？未听说在枫林城一役中有过出手啊。</p>

    如果是白骨尊神的话，祂不是被击退了吗？</p>

    姜望忽然又想到自己被妙玉所误会的“白骨道子”身份。</p>

    真正的那个白骨道子……是不是就是白骨道现在的“圣主”？尤其蛇骨面者并未提到白骨道子的存在，但其人一定存在着。</p>

    妙玉强调过“觉醒”这个词，那个白骨道子，有没有完成“觉醒”？</p>

    如果没有“彻底觉醒”的话，是不是还需要做些什么？</p>

    如果已经“彻底觉醒”，那么从道子到圣主，这中间是否还需要经过什么变化？是否与白骨道来阳国散播瘟疫有关？</p>

    这种问题他不必问蛇骨面者，因为涉及“圣主”这种存在，一定是白骨道最高机密，必然得不到答案。</p>

    问她就等于杀她。</p>

    “你来阳国，是为了散播瘟疫？”姜望问。</p>

    “是。”蛇骨面者写道。</p>

    姜望想了想，问道：“张临川现在在哪里？”</p>

    蛇骨面者没有动。</p>

    姜望于是知道，这个问题也没有答案，无法透露。</p>

    躲在什么隐秘之地呢？</p>

    很有可能是白骨道的老巢。</p>

    那么，会在哪里？</p>

    把这些问题暂时抛开，姜望看了看她手里悬着的铃铛，问道：“你散播瘟疫，靠的是这个小铃？”</p>

    蛇骨面者低头写下一个“是”字。</p>

    因为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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