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升高,滚滚热浪再次涌来。
连夜赶路下仇天魁他们再也无法移动,在梁勇的带领下找到了一处勉强能遮阴的地方停了下来。刚一停下,梁芽儿因为彻夜没有睡好进入了梦乡,其他人也在阴凉的地方躲避毒辣的太阳。
已经到达极限的大黑终于也能喘口气,他匍匐在冰凉的地上艰难喘息着。
梁勇走上去查看了一下,大黑断掉骨头的位置已经发黑,有些地方还高高肿了起来,用手指一按就看到大黑不停地颤抖。
坏水,又或则脓水正在大黑身体里聚集。
“糟了,再这样下去大黑走不出这片戈壁了”
大黑会死在戈壁里。
梁勇抚摸着这憨憨的家人,他是一只雌性,梁芽儿捡他回去的时候只有一抱大小,像个黑色的毛绒玩具,是个人就想伸手揉两下。几天之后,大黑就跟梁勇家里的人混熟,成天就跟在梁芽儿身边转悠,两个小家伙给梁勇的家带来了欢笑,温馨,也惹了不少麻烦,少不了鸡飞狗跳,梁勇自己都忘了有几次把两个小家伙踢到门外去罚站,可实际上,梁勇也很喜欢家里的新成员,他的罚站也就那么一回事,只要梁芽儿阿公一叫,梁勇立刻就心软了下来,恨不得抱着他们成天在一起。
但大黑受了重伤,他却不会说话,他无法说出自己的身体上的痛处,他只能在痛到厉害的时候低吼两声,然后一拐一瘸的继续跟着他最重要的家人。因为梁勇,梁芽儿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家人,大黑他哪里都不会,只会在他的家人身边。
可现在,大黑可能无法挨过这段艰辛的路,再走下去他会死,留下他也会死,都是梁勇看着长大的,怎么可能不心痛。
“梁翁,我有一个法子”看到梁勇抚摸着大黑不语,仇天魁走过来如此说道。
仇天魁在休息的时候赶了上来,他先是仔细查看了一下哈喇巴儿思的情况,晚上凉爽的环境的确对哈喇巴儿思有好处,那些流出脓水的地方又结疤完成。这才安心地走过来看了看大黑。
“什么法子?”
仇天魁道:“我们可以为大黑做一个固定身体的担架,腾出一匹马来把担架绑在上面,这样就可以托着大黑往前走,说不定我们的速度还可以再快一点”
“我也赞成这样”普刺巴尔斯呼和。
梁勇想了一下,这倒是个好办法,只是谁把马腾出来,道:“方法是蛮好的,可该谁把马腾出来呢?”
这时候,黛绮丝主动说道:“我,我可以跟~~我的护卫乘一匹马”
实际,黛绮丝想说跟仇天魁坐一匹马,可眼珠一转她又说不出口,只能改口说他的护卫。
仇天魁认真思考了一下,道:“也好,其他人需要准备跟阿拉伯人战斗,独自骑马必不可少,正好黛绮丝是非战斗人员,腾她马出来也不会影响到其他人战斗发挥”
就在这时候,拉苏尔让黛绮丝翻译到:“我可以把马腾出来,与张夫子共乘一匹”
这话刚落音,沙贾汗,张就瞪大了眼睛,连忙说道:“不行,我们两个大男人共乘一匹不但重量大,还影响骑乘,我不赞成这种方案”
接着,沙贾汗,张撇了一下嘴,转过脸说道:“而且,为了一只狗有必要这样做吗?我们在你们的保护下可是已经损失了两名护卫,这都没说什么,现在却被你们的狗拖累,与其如此,为什么不干脆扔下他不管,这样上路也能轻松很多”
此话一出,梁勇当即露出了不悦表情。诚然,两位波斯护卫的死,他们这些被雇佣来的人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是他们没有尽到该有的义务,大家事后也没有拿当时的情况来狡辩,都在心中默许了自己失职一事。可这也不是抛弃大黑的理由,再说了,大黑已经舍命战斗了,作为一只不会为自己争辩的动物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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