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长时间呢?他们绝对会因为手腕脱力撤去盾牌防御,乌依古尔瞄准的就是这个时间段,等他们撤去防御的时候,就是乌依古尔箭术施展的时候。
于是乌依古尔接连不断射出箭矢,将每次间隔拿捏得刚刚好,雨露均沾的让七人都被攻击到,至于有人意图撤去盾牌的时候,乌依古尔就多照顾他一下,补上一箭就让这人不得不继续举着盾牌。
又是一段追击之后,手持最重的盾牌的人最先坚持不住,他整个手臂都在颤抖,肌肉传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还能看到他的手腕向下垂落,额头滚落大颗汗珠,那已经不是在举盾牌了,而是在努力拽着盾牌,有点歪歪斜斜的。
“这个女人是故意,她不停射击让我们用盾牌防御,就是想让我们无法撤去防御,让我们手中的盾牌活活拖死我们”
这人心中苦叫,他本人学习的武术以刀盾结合,是一种攻防兼备的战斗方式,所以他特意选择一面昂重的铁盾,来配合他的刀术来完成这次任务。可曾想,这个选择反而拖累了他,一直被乌依古尔箭术压制无法撤去防御,慢慢把他逼到了体力极限。
“我不行了,必须先撤出战斗,再让这女人耗下去,我就会因为无法举起盾牌防御,被她射落在马背上”,
这个人如此大叫道,当即停马,此时他手中的盾牌如有千斤,将他的手笔直的拽着,重的他都想扔掉这面铁盾。
同时,他还提醒了一下同伴,道:“这个女人想耗死我们,这才风筝我们,让我们无法撤去防御,大家都当心点”
“知道了!”六人答了一下,依然追着乌依古尔。实际上他们也知道了乌依古尔的意图,毕竟大家都不是庸人,对于战斗的领悟也非常人泛泛之辈。所以乌依古尔一直用箭术远程袭扰他们一段时间后,他们都意识到了自己的优势会被乌依古尔给拖成劣势。
现在还没有发生,是因为他们的盾牌轻一些,所以还能坚持一段时间,可长时间下去依然不行。
“可恶,好不容易拖废了一个,他居然不追了,这帮练武的人真是麻烦”见已经有人退出战斗,乌依古尔一种白费了感觉生出,她倒是想转身射死这人,可她身后还有六人在追击,根本没那个机会。
同时,剩下六人也决定改变战术,毕竟比风筝的能力,这世上还没有谁能跟一个骑在马背上的弓手较量。
于是,一手持剑盾的人将剑归窍,取下背上弩箭叫道:“掩护我到四十步范围内,让我先用弩箭将她射落马背在说”
“好”另外四人也知道不能再耗下去了,当即大叫一声,深提一口气并排举着盾牌,催马急射杀向了乌依古尔。
这四人还放弃了进攻准备,将武器收了回去双手举盾,只为了再多坚持一段时间。
于是,马匹极速中与乌依古尔越来越近,慢慢逼到了乌依古尔十四步左右的位置。
乌依古尔见样大叫一声不好,她虽然不知道这些人想做什么,但看到他们排成一列加快了速度,也知道不会有好事情发生。
可就在这时,乌依古尔眼珠一转,嘴角突然翘了起来,心道:“管你们想做什么,只要没有马继续追击我,你们不也是什么都做不了了吗?”
心道此,乌依古尔不在执着的跟这些人耗下去,反而将目标定在了射死他的马上面。
于是,乌依古尔拉弓满弦,侧身瞄着身后,慢慢校准目标。
并排四人,有两匹马带着皮头套,两匹马带着铁头套,皮与铁在星光下一目了然。
乌依古尔当即瞄准了一匹皮头套的马。
“糟了这女人想射死我们的马?”乌依古尔的意图被一人发现,他当即大叫,可惜为时已晚。
只见乌依古尔手指一抬,黑夜中箭矢飞奔,眨眼间射中一马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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