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达昂也阴沉着一张脸,似有冰霜无法散开。
达昂现在很后悔没有一起跟着出去,如若不然,聂军怎么可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找不到,他也怕无法在关键时候无法完成达旦的任务,因此痛失回归吐蕃的机会。
就在这时候,两个搀扶在一起的人影,仓皇的跑了回来,一边跑,一边大叫着。
“大当家,不好了!”
火光下,马远华定睛一看,只见花俞搀扶着聂军,他们两人浑身是血,蓬头散发,狼狈不堪的样子。
“这!?”,花俞跟聂军跑到马远华面前,瘫软在地,让马远华惊疑。
马远华扶着瘫软的花俞,目光瞟了一下聂军,道:“老五,你们这是怎么了?”
“唉!”花俞一声哀叹,脸上写满了失落,双目转动时有泪光,但看了一眼聂军后又欲言又止。
马远华看懂了花俞的神情,并未在过多询问。
此时,马家帮的人都围了过来,达昂看着瘫坐的聂军,眼中精光一闪,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兀格台皱眉,连忙扶起了聂军,道:“魏兄弟,你们…?”
聂军目光瞟了一下,正好看到达昂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经心中一惊,暗道:“达昂这家伙为什么对我露出这种表情?”
心道此,聂军多了一丝防范,但他掩饰的很好,亦对兀格台哀叹道:“一言难尽啊!”
“我实在没想到聂军会有这一手,这一次是我们大意了!”
两人欲言又止,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让诸位当家都露出好奇,似懂非懂的神色。
马远华眼珠一转,当即说道:“先回去给两位兄弟治伤,详情等一下再让他们二人慢慢道来”
……
马家帮隐藏地,马匪们警惕的瞭望着黑夜,花俞满身止血布,与马远华独处小黑屋。
“现在跟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老二上哪去了?”马远华道。
“我们中了埋伏!二当家被聂军的人杀死了?”花俞带着哭腔说道。
另一边,包扎伤口后的聂军,在几位当家面前说出了几乎同样的话,亦是哀叹。
“聂军这是欲杀我而后快啊!却连累了二当家,实在是可恨!”聂军夹杂着愤慨道。
……
“到底怎么回事?”马远华再问道,他虽然对博尔忽有利用之心,可平白无故失去了一颗好棋子也是忿忿不平。
花俞跟聂军同时回答不同提问的人,大体意思不变,只是换了一个角度。
这些话也是王凯专门交代,在适当修改补充,就成了他们两人对马家帮的托辞。
花俞道:“宴会散去不久,魏西安起夜尿的时候,我按大当家要求悄悄跟了出去,隐藏在暗处监视魏西安。之后…二当家也起夜尿,与魏西安碰上,二当家说他头痛,主动邀请魏西安出去走走,吹下风醒酒…”
……
“大家应该知道,我跟二当家关系亲如兄弟,日常经常深交,相谈甚欢,他邀我酒后散步,我岂有拒绝之理”聂军入戏三分,对一众当家说道。
“于是,我二人头顶繁星,并肩而行,谈论兄弟情义,商讨此行任务完成后,书信多多交流……”
……
“他们二人一边说笑,一边步行,随后,我跟着他们去了那间别院,在暗中监视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们两人只是随意走走,并没有特定的方向,最后出现在别院应该是一个巧合”花俞对马远华说道。
“但没想到,我们放弃监视那家别院之后,聂军的人却在暗中悄悄控制了那里”
“随后,突然出现的两人在院门外停留时,发现了别院有大批人马驻留,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与这些人发生了一场遭遇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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