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王爷和少爷正在前面议事,你还是下来休息喝口水别去打扰了。”寒飒秉着敬业的精神,抬步再次拦了一拦。
渡鸦这次倒是依了他所言翻身下马,只是未曾向两边走去,反而直逼寒飒的身前。
后面随之而来的边定隐在树上,幸灾乐祸的看着即将遭殃的寒飒笑逐颜开,为即将有人能够感同身受,体会他的痛苦暗自窃喜。
可是,边定未能得尝所愿。
远处树下的夏初唤了一声:“你两歇够了没,该赶路了。”
渡鸦闻言停住了脚步,寒飒忙不迭的给他递上缰绳,心中一边感念着少爷的救命之恩,一边嘀咕着,他这是在歇息么?
他是在拿命给王爷创造机会好不好。
树上的边定见状一声叹息,随即跃了下来追上前去。
夏初这回顾及了渡鸦,放慢了速度,没有与萧慕白先行驾着炽翼去前方游山玩水。
寒飒看了眼渡鸦心中很不是滋味,他累死累活鞍前马后,到底是比不上渡鸦在少爷心中的位置。
其实寒飒想错了,不止是渡鸦,夏初顾及的还有一个隐在暗处的边定呢……
一行四人往着京城策马奔腾,而京城中的杜翰飞自从派了人去古皖之后一直心绪不宁。
直到他收到了毛贤春的信,说是七殿下侥幸被赵兴文所救,但是袭击的那支私军一个不留还请杜丞相放心。
杜翰飞给他回了一封信,叱问他薛修国为何了无音讯。
虽然信中带着怒气,但已然心却略微放宽了宽,这才有了精神开始筹备杜坤的大婚。
眼见着今日都已经是六月十一,距离大婚的时间都不足满月,他忙的不可开交,也是刚刚才从府外回来。
“派去古皖的人去了几日了?”杜翰飞对着刚刚送了杜坤回房的明宜回道。
明宜算了算时间回道:“去了九日了,按理也该抵达古皖,这两天应该会有消息传回来了。”
杜翰飞倚在靠上有些失神,薛修国一直没有消息,而他给毛贤春的信也一直未见回复。
是以,他宽了没多久的心,又开始七上八下惴惴不安起来。
而毛贤春之没有给他再回信,自然是因为不知情况的侯爷将信给拦了下来。
转手便发给了夏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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