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无其它。
方才一杯酒未将公公泼醒,现在这一番话点得够清楚了,若公公还想着倚仗京城宫里人的身份捞好处,不妨先想想,拿了好处是否有福享受!”
这一番毫无隐讳的奚落和威胁,令袁公公既羞且恼,却无可辩驳,坐在位置上紫胀着脸任满腔愤懑自消自化。
严员外听闻关新妍一番言辞大快人心,见袁公公如斗败的公鸡威风尽失,先前的担忧一扫而光,已然明白关新妍的用意,先给下马威再拉拢确比从头到尾小心奉迎要好得多。
借着关新妍的声势,严员外漫不经心道:
“这茶喝得差不多了,家乡情也叙尽了,若袁公公没有其它事要说,恕不奉陪。”
袁公公心里一慌,真心害怕对方暗地里对自己使阴招,刹那间,脸色一变,一改先前倨傲之态,展现一抹亲和笑容,语气也温软不少:
“严员外且留步,咱家乡情叙完了,该当叙叙你我别后之情了,严员外不想知道兄弟我这些年在外的境遇吗?”说完一挥手,其身后的护卫皆退了出去。
严员外心里松了一口气,浪费许多时,总算是切入正题了。轻抬手,身后及楼上的护卫们也皆退了出去。
袁公公朝关新妍看了一眼,严员外声道:
“此人不妨。”
袁公公心有不满,认为严员外这是对自己不敬,更是对吴太师不敬,听取密令怎能容第三人在场,不满归不满,被先前关新妍一番言语震慑,已然没了脾性。
稍凝思片刻后,袁公公小心翼翼说出此番前来的目的,亦即吴太师的授意,简而言之,吴太师命严员外速速提供靖王谋反的罪证,以便将靖王招回京城问审。
得知这一消息,关新妍面色平静,虽然极厌憎这种无家国大义、无廉耻之心的卑劣小人行径,但也明白,在帝王时代,朝堂之中,这种阴损伎俩很常见,不过是不同时期应用到不同的人身上罢了。
严员外听闻袁公公一番言语,不经意朝关新妍瞥了一眼,深沉的眸光中闪过一抹算计的光,很快便隐去所有心念,看似愉悦地与袁公公攀亲说故,两人很快称兄道弟,好似先前的不愉快从来未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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