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单论这寒香丸,便是绝了!”
“这小子真惨,方才开始学医的年龄就遇上这么强大的对手,还白白葬送了自己的前程。”
“害,他就是活该!沟渠之水还敢与冰洋争辉,这不就是螳臂当车嘛,我要是他,现在就立刻跪下求饶认输,说不定呼延玉高兴,还能饶过他,放他一条生路!”
耳边人叽叽喳喳个不停,滕子卿却心无旁骛。
他亦从怀中口袋里摸出一副药丸来,但药物的成色与香气上却远不及呼延玉的,瞧着滕子卿手中的药丸,呼延玉轻吃斥:“这种地摊货你也好意思拿出来?”
“也是,凭你的能力,估计也就能拿出这等货色的药物来了,我可真替你感到可怜,或者你现在跪下来好生求求我,说不定,我还真能给你一条活路。”
滕子卿目不斜视,径直向前走去。
他将药物送入病人口中,呼延玉对他这种直接将自己无视的行为尤其厌恶,正欲出手,却在想到不久之后,滕子卿的惨样而在一旁做壁上观。
滕子卿的药物被服入体,初期并没有像呼延玉的寒香丸那种甚是激烈的效果。
呼延玉面色阴沉,眸光大亮。
这个死小鬼,他输定了!
正当呼延玉极度兴奋的时候,床榻上的人突然开始浑身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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