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深知一个道理,对她这样的女人而言,男人不可怕,再厉害的男人,只要自己露出媚态,或柔顺,甚至楚楚可怜。 男人都会怜香惜玉,或成为自己囊中物,或放自己一马。 最可怕的是和自己相同的女人。 同性相斥,面对类似的竞争对手,同类不会在意对手的任何媚态或可怜,反而会引来她们更大的嫉恨,不择手段得将对手屠灭。 面前这个严如静就是这样的狠角色。 严如静刚才的出手,和现在的冷笑更证明这一点。 刘云心中不由怯意更浓,讷讷道,“我这次可没招惹你,上次你打了我,我也没计较,你干嘛来找我麻烦?” 严如静又几声冷笑。 “刘云,我是为朋友来的。” 朋友? 刘云一楞,立刻又明白,“你是说肖宇吧,我知道了,你是他的情人,见我和他在一起,你吃醋了,所以才过来找我麻烦。 我和他可什么都没干,就是吃顿饭,你若不高兴,以后我不和他来往就是了。” 严如静冷笑着没答话。 刘云不由打个哆嗦,“你还想怎么样?” 严如静抽口烟,把烟按灭。 拿起化妆盒猛然往地上一摔。 化妆盒碎裂。 刘云惊得刚要上前。 严如静已从地上捡起一个微型摄录机,对着刘云一晃,“这是吃顿饭?” 刘云顿时脸色煞白,嘴唇哆嗦了几下道,“这是我为了保护自己,你应该清楚,像你我这样的漂亮女人,男人都会居心叵测。” 居心叵测? 回应她的又是严如静的冷笑。 “刘云,居心叵测的应该是你吧,你想把今天与肖宇的事,都录下来,然后要挟他,得到你想要的。 如果他不同意,你就把里边的内容发到秦州。” 心思被揭穿,刘云的脸色更白。 身体也在微微打晃,但还在强作镇定,“你说的话我不明白。” “不明白?” 严如静冷笑摇摇头,顺手拿起酒瓶,给自己倒杯酒,“那我有办法让你明白。” 一看严如静拿起酒瓶。 刘云的脑袋立刻炸裂,好像那个瓶子已经砸在她头上,“严如静,咱们都是女人,我已经让步了,你何必这么逼我? 有什么话,你让肖宇出来说。” 严如静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酒杯重重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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