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犯范安,掳掠女子行羞辱之事,犯案后不思悔改,协同其父范德建、其母殷翠花,行杀人毁尸之事,人神共愤、罪孽滔天。今因范德建已死,特捉拿范安、殷翠花二人,凌迟处死,并捉其魂魄,永世不得超生!” 陈炳仁咬牙道:“来啊,验明正身!” 自有行刑者抓起两人的脑袋,一一回禀:“禀报大人,案犯范安、殷翠花已验明正身!” “凌迟处死!不得,延误!” “诺!” 看着薄如蝉翼的刀子在阳光下泛起的冷光,范安疯狂的扭动着身体,眼神惊恐的喊着:“不要!不要过来!我无罪!是那个贱人率先勾引的我!我是被屈打成招的!我无罪!!!不要啊!!!!” “无耻!!!” 王宪忠龇目欲裂,而王张氏那年迈的父母双亲更是气的胸口发闷,她的母亲承受不住难过,眼睛一翻昏迷过去,引发了稍许的慌乱。 刀子已经落下,皮肉被一片一片的削了下来。 而每落下一刀,无论是没骨气的范安也好,还是死到临头依然横眉冷对的殷翠花也罢,尽皆发出了不似人的惨嚎。 听的人几乎都要起鸡皮疙瘩。 有带着孩子来的百姓,直接捂住了怀中孩童的眼睛:“不要看。” “爹,我们回家吧?”孩童无助的呼唤着。 那中年人看了看邢台上的惨像,又看了看怀中孩子那可怜的样子,对于孩子的关爱终是占据了上风,点头道:“好,爹带你回家。” 邢台上的惨嚎声还在继续,痛到了极致,偏偏头脑却越发的清醒,想要昏迷都做不到。 那种无时无刻不处在煎熬中的感觉,让范安崩溃了。涕泪横流的他求饶着:“杀了我!杀了我!!给我一个痛快,求你了!” 而那两个行刑之人对此却仿佛没有听到,握着小刀的手掌依然稳定,像是在雕琢一件精美的艺术品,眼中满是陶醉。 敢接此任务者,非心神坚定不可为。 祁陆一眨不眨的看着行刑的场面,低声问了身旁的陈炳仁一句:“值此弹冠相庆之际,陈尚书,似乎不怎么高兴的样子?” “哼!” 陈炳仁眸子稍冷:“本尚书可是高兴的很。” 别得意,等陛下用完了你,像是丢臭抹布一般的将你弃之如履,到时候看你死不死! 牙齿咬的‘咯吱’作响,陈炳仁却只能说着违心的言语,那种感觉简直让他抓狂。 他本就与范德建交好,如今见他意外身死之后,家人后代还要遭受如此折磨,恻隐之心一起,对祁陆的愤恨愈发的深了。 别让老夫抓住你的痛处,否则必要你遭受更严酷之刑罚! 祁陆微微侧过脸,特意欣赏了一番对方那满脸便秘的模样,啧啧叹息两声,就差哼个小曲儿了。 “小人得志!” 面对陈炳仁的言语,祁陆微笑着摇头道:“此言差矣。” 说着,扭头直视对方的侧脸,一字一句、认真的说:“得志的并非小人,而是律法。身为刑部尚书,掌管启国刑罚,却想行包庇之事。敢问陈大人,您这番话,可敢当着陛下直言?” “你……” “你特娘的闭嘴。” 祁陆回过头来,保持着不动如山的姿态,看似在认真的监察行刑台,实则嘴唇嗡动间,飞快的怼着对方: “你什么你?显得你很能是不是?掌管刑罚之责任,知法犯法,心心念念的想着如何去钻律法之漏洞!单凭你那一番话,某就能告你一个渎职之罪!” “老夫……” “去你娘的老夫!” 祁陆又打断了对方的话,面无表情的他偏偏口出成脏,气的陈炳仁差点忍不住拍死他! “老是老了,却为老不尊。一大把年纪的人了,都活到了狗身上……不!这么说‘狗’,是对狗的不尊重。你们这几个老不死的,简直就是猪狗不如的畜生!” “我……” “我什么我?我祁陆行的端做得正,可不像你们那样做那等没品的事情,免得半夜出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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