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该不会种荷花的人,都是按照一个数目给两侧匀平了的?或者说,这荷花每侧开多少朵都是有固定的数值?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主子得是个多么奇葩,多么心思缜密的人?
小桃子看我脸色不太对,着急地问我:“小姐,你怎么了?”
我回神赶紧甩掉我那可怕的想法,对她笑道:“无事,莫要担心。”
我们跟着碧红继续往前走,说着跟着碧红,倒不如说是跟着人群或者说是红毯,过了湖面水廊,两侧便被一块一块的正型花田所环绕,每一块花田都被修剪得一样高,有只有绿色的低矮树植,有盛开的低矮小花,却都是齐整的高低,一片一片的田字格。不敢想象,这要是飞在高空看,会是个什么场景?想必就跟那阅兵大典似的,只剩下个整齐与壮观。
而就在不远处,总算是见到了那栋立于花田中的安居苑,红毯终止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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