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种恶霸行径竟然来来往往不下百余人,却都无人敢上前围观,可见此人之行旁人早已习以为常,早就见怪不怪了。单凭这一点,公子如此聪明,难道还要我这年迈老汉细说吗?哎……小丫,今日我们早些收了,来谢谢这位公子赏银之恩,我们去为你父亲抓药……”
那小丫头很是乖巧地对着白衣公子弯腰曲背,行礼道:“谢谢公子。”
老人家的驱客之意如此明显,那公子回过礼后,也就走了。
而我则直接跟在了那人身后。
因为这年轻公子不是旁人,正是那宫琛的爹,锦城的丈夫,宫王爷。
他白衣飘飘,背影笔直,走到一条巷子口时,便出来了一位莽汉,那人持把长刀,低头抱拳于宫王爷,道:“将军,如何了?”
“走,去都督府。”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巷子,巷子不长,拐过去又是一条正街。
未走多远,便到了那都督府门前。两座雄伟的石狮蹲于台下,门口有守卫对面而立,二人上去后,被最前排的持刀守卫拦住,身后那莽汉见状,直接长刀出鞘,却被宫王爷抬手挡了回去。
他从怀中取出一枚明黄令牌,那守卫看了看,不可置信地呆愣片刻,便全全跪下了!
很明显,某人这是亮了身份。那门口的守卫迟迟不敢抬头,怕是早都被吓得震惊不可回神了。
他提裙跨门而入,那莽汉随后,而我也跟在他二人身后进了门。
门内,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空地,竟然没有一个人。这院子很是规矩,跨过空地,便是横着的一间通殿,穿过去,连接着一排盈盈绕绕的回廊,正对面不远处还有一座殿堂,门口有一高大的山石,显得格外气派,突然那殿堂内出来一个藏衣小厮,却是刚才那李卞的仆从,他跑来,追问:“来者何人,怎可擅闯都督府!”
宫王爷望着他,身后的莽汉直接上前,抽刀锁住了那人脖子,道:“鬼子,能入这都督府之人,也由得了尔等造次!你家都督呢。”
如今那利刃就夹在脖上,任是谁都不敢动弹,那小厮额上很快便冒出许多虚汗,只听他战战兢兢地道:“都……都督,在后花园待客……”
莽汉睁大了眼,道:“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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