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喊了起来:“大……大胆!你竟……竟敢打我?”
珄二一声冷哼,脸一沉,很是宫琛模样,缓缓转身,对上了那人:“本二王子,打的就是你。”
那人对上珄二的颜后,眼中的惊愕清晰可见,他指着他:“你……你是……”
话没说完,嗵地一声跪到了地上,又是叩头又是求饶又是自削耳刮子,“珄二王子赎罪,是奴才有眼无珠,冲撞了您,二王子赎罪,二王子赎罪……”
“是本王子许久未进宫吗?宫中的礼仪何时竟如此简短了?”
话音刚落,方才站岗的那些个小宫女便纷纷跪了下去。
我不由心生寒栗,他再与我嬉皮笑脸大闹打骂,终究是个高人一等的身份……
只听他道:“还是说,有个骄横跋扈的主子,这宫里,你这贱奴也敢横着走了?”
那人叩头的频率更快了,似乎要将这实木地板撞出坑来……抽着空回着话:“奴才不敢,奴才真的不敢……”
“你可知他是谁?”
他战战兢兢地顺着珄二的眼望过去,不知他是何意……
“众所周知闵相的公子闵温才学渊博卓尔不群,更是秀得一手峥嵘好字,圣上金口玉言称为妙毫公子,多少人挤破了脑袋想一睹真容风采,你个下贱的东西如今见着,可是一点儿礼数也不懂,莫不是不把本王子那皇伯放进眼里啊?”
这一句更是吓得那公公瘫软在地上,半晌连口气都没敢吐……
他望着他,指向我,又是一句:“她?本王子的长王嫂,琛长王子的未来王妃,你方才可是如何的大不敬?还杵在这儿莫不是想让本王子亲自替你那主子好好管教管教你这狗东西?”
这话说的连个顿点儿都没有,何止是那人,连我都吓了一跳。原来这么多的铺垫,这句话才是重点……
那小太监一听,踉跄着就往门外跑,结果被门槛狠狠地绊了一跤,一个狗吃屎摔了出去。紧接着,珄二挥手,便将那人隔开在门外。
估摸着跑很远了,珄二打发走了还在一圈跪着的宫女们,这才回头朝我笑了起来,那笑容灿烂无害,仿佛刚才绝伐果断的人只是他身体中的宫琛人格而已。
我还怔着不知如何,他道:“方才琛哥哥走时,就让我好生看着你,其实不是怕你如何,而是怕旁人如何。刚才来的那位,你可知是哪位府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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