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本来我二人穿的也都是极简极少的,又到了年纪,当然我这年纪要按实际年纪来推算的话与他应是不相上下的,这么一番折腾后,两人额上都出了不多不少的汗珠,这汗珠自然不是热的,而是另一层隐晦心事中的附属物。
他嗓音有些低沉,道:“王妃如若无事,先勿靠近。”
这反应太明显不过了,想来他也终是风华正茂的年纪,而且依照这么多年的传说看来,应该还是个没动过这种事儿的男人,我虽然这么先年也没有再经历过男女之事,但终归是有在开放的年代有过未婚未的人。
如此,自然也懂得比他多的男女之事。
想到这里,我不由笑出了声。
他很是不适,皱眉望向我这处,我赶紧背过身子掩住了心思。
毕竟,我面前这个男人,至少比我纯洁。
当然,这不是说我有多懂,但毕竟生活的年代不一样。保守的古代对于这种事情,怕是也就只能借助什么秘籍画本子去传达了?哪像现代,关于人体构造早已经放在了小学生的课本里了。
须臾,他才恢复了一息生气,道:“你为何发笑?”
见他缓了过来,我转过身子,却还是抵不住心中的笑意,摇头道:“没什么?长王子你不会想知道的。”
他一脸严肃,蹙眉绷脸,道:“你这女人,自小便心思龌龊,怕是又是见不得人的心思,不说也罢。”
这激将法如今对我还真没用过,毕竟在他身边呆久了,他生气时是什么样子,假装时又是什么样子,还是很清楚的。
我憋住笑意,点头道:“是是,长王子说的是,那么高贵的王子殿下,您可否睡觉了?”
他眸子划过,斜视了我一眼,道:“你不是想知道本王子为何有了这读心的妖术吗?”
我一惊:“你愿意告诉我了?”
他眸中平静,看不出端倪,“那也要听听王妃你的故事,本王子记得王妃曾在本王子面前想起过一个人。”
我突然一阵恍惚,脑中快速过滤过何时有在他面前出现过这种纰漏?毫无疑问,在我还不知道会读心术的便是宫琛时,我在他面前想过的事情太多了。
我试探着问他:“何时何人?”
他掩下眸子,开口道:“方才。此人名为何,本王子不知。只知,他是你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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