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话声,立即让屋里坐着的三个人都齐刷刷地站了起来。
;看,说谁谁到,老梁回来了!梁夫人说完又对院里梁老回应道:;客人在屋里呢!你怎么才回来啊?
任凡平与天成迎出屋外。
;哎呀!老同学,样子还是没有变,只是显得成熟了!梁老急步上前握住任凡平的手说道。
;你也是一样,只是显得有点胖了,其他的也没有什么变化,几十年没见,一见如故!任凡平感慨道。
;你看咱子孙都那么大了,咱这都老喽?梁老应和道。
;那是,看你这身打扮,还是如同当年一样精神饱满,还是那样讲究,我自愧不如啊!梁老看着任凡平的装束,觉得面前的老同学依然没有改变当年的风貌。
;哎!这么多年,人老心不能老啊,否则才叫真的老噢!任凡平依然没有改变当年喧宾夺主的气势。
;提起当年的事,我还得感谢您,当年要不是你拉我参加八路军,我还不知现在做什么来着!梁老对于当年的往事回忆起来历历在目。
;你这说哪里话了,其实当年我们一起参加八路军,你走了后,我父母死活不同意我参军,将我又从部队要了回来,我也实在身不由己,所以至今也未能走出家乡半步。任凡平提起当年的事,总是有些哀叹。
;咱哥俩小时候,我最听你的,八路军到我们那里时,我跟着你一起贴传单,在墙上写宣传标语,哪一个不是你指挥我干啊!你还别说,我随部队那几年,可以说是出生入死,虽然没有扛过枪打过仗,但是也是枪林弹雨中走出来的,打鬼子的两年岁月,真是暗无天日,碰到鬼子扫荡,吃了上顿没下顿,想想那时都不知还能不能活着回来,自己都没有信心。梁老说到这里,眼睛有点湿润,看来那段岁月已经成为他心目中难以抹去的伤痕。
;不说这些了,现在和平年代,我们说点高兴的事情!任凡平看到梁老有点悲伤,不想再说那些伤心往事,此次来的目的也不是说些陈年旧事,更重要的是要解决天成的大事。虽然任凡平不知道天成有什么大事,但是天成三番五次劝自己来看望这位老同学,其心里一定有想办的大事情。于是转口说道:;现在咱这儿孙都长大了,听我这闺女婿说你儿子在北京,闺女也都上班了!
;是啊,儿子大学毕业,现在北京一家国企上班,女儿在咱这县医院里上班,平时儿子很少来,我想孙子时,就去看看他们!好在闺女在身边,时常来看我!梁老看了看门外忙着做饭的老伴接着说道:;现在我从农业局退休了,老伴也从物资局退下来,平时也没有什么事,就在家看看书报,早起锻炼一下身体,到咱这个年龄,身体才是最大的本钱!
;你的生活很是规律,你这儿女都吃国家粮,端的铁饭碗,不用愁,我这两个女儿出嫁了,老大就是咱面前的这位。现在农村实行责任制,政策好,这几年日子过得也宽裕起来。任凡平看了一眼天成,接着说:;二闺女家在食品厂上班,也算有个铁饭碗,最小的是儿子,现在县城一中读高中呢!跟你比起来,我还要忙活几年。
;忙活好啊,忙活正显咱老当益壮!俺想忙还真找不到事忙呢!你比我强多了。梁老接口说笑道。
梁老的这句话让天成找到了插话的机会:;梁叔,我觉得您如果想做事,我请您做,我现在农村搞了种猪场,算起来也有一年多了,总觉得如果只做猪场很有局限,可是想做大又不知下步往哪个方向发展,请您就做我的主心骨,您看如何?
天成话一出口,两个老人立即意识识到他的存在,任凡平看着天成,觉得这才是今天来的大事,于是接着说道:;你看让你梁叔担这个什么主心骨的事,你要给你梁叔开报酬的噢!
;那是一定,我真的离不开梁叔这位主心骨了。天成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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