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后山有很多野生草药,二娃恨不得钻进地里头不出来呢。
第二天全家都起了个大早,虽然昨天夜里睡得都晚,但是五个娃一个赛一个精神?。
胡瑶却是有些晕,她起得最早,做好了槐花饼,熬了一大锅半稀的米粥,又拌了个葱油野菜。
等吃完了饭,太阳也早升上来了,外面的天气看着是个好天儿,暖融融的。
在五个娃纷纷放下筷子的时候,胡瑶指着院外晾衣杆儿上的五个迎风飘扬的小裤衩。
“连夜给你们做的,大早上洗的,应该被风都吹干净了。”
以大娃带头的一二三?四娃都没有说话,只有五娃激动地拍了拍双手。
“小裤衩,小裤衩,我的小裤衩。”
随后五娃又扯着自己身上干净的衣裳说,
“看,我的干净的衣裳。”
五娃的衣裳确实看着是干净的,虽然和昨天晚上穿的一样,但是明显就是胡瑶给连夜洗干净的。
看到五娃这个明晃晃的“铁证”,连大娃的眼神都温和了下来。
本来还在对胡瑶做小裤衩洗小裤衩的行?为,抱着很深的质疑的四娃,也凑上去摸了摸五娃洗得干干净净的衣裳,上面还留着肥皂的香气。
不羡慕是根本不可能的,四娃揪起自己的衣服,闻到一股臭味。
四娃脸色微红,大概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而胡瑶一眼就看明白了,所以她马上就说。
“我们今天再到镇上买点布,我们全家每个都再做身新衣裳。”
现在全家都穿得破破烂烂的,除了五娃的衣裳还算好以外,其它四个娃的衣裳都是大的退下来的小的穿,小的退下来给更小的穿,所以补丁是不会缺
的。
不过?胡瑶又补充了一句说,
“噢,我就会做个单裤,做衣裳还慢。兰花妈说之前给你们几个做的厚裤子,已经差不多了。”
在几个娃炙热的眼神下,胡瑶用手又抹了下额头。
“啊,我们今天就去扯厚的布,回来做褂子。”
“咱们全家穿一样的衣裳,在村里走几趟,多威风。”
就在胡瑶说得热烈的时候,四娃抬起小脑袋,闪着发亮的眼睛看着她提问。
“村里人会不会说闲话啊。”
胡瑶想了想,觉得是有一定的可能性。
“大概会,不过?谁还不会被人说呢,多正常啊。”
大娃却淡淡地说,“他们会说我们在花死人的钱。”
“啊,呵呵呵。”胡瑶干巴巴地笑了几?声。
“这、这,他们说不说,也没啥区别的。”
毕竟,在胡瑶看来,他们这一家子,就是靠死了男人“发”的。
所以胡瑶还很自豪地说,
“一会儿先去镇公安局找彭局长。”
“找他就是去拿钱的。”
“刘小六那头陪给咱家的钱。”
胡瑶的话音刚落,就听到齐刷刷地童音说,
“真好。”
五个娃都换上了新的小裤衩,胡瑶在炕上连着滚了好几圈,差点乐疯了。
“哈哈,涨了,涨了,哈哈……”
胡瑶说的是积分涨了,这一夜没白忙乎,早上的头晕也是值得的。
几?乎没费什么力气,积分从61涨到了411。
况且一会儿还要背着“最贵的娃”去镇上,一不小心就有了一种一夜暴富的感觉。
可是,当胡瑶联系系统问了个问题时,立即就知道自己啥的暴富,完全是错觉。
“一袋大米要2000积分?”
“好贵啊。”
不过?系统的话,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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