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咱们到旁边安静的地方再说。”
这个20郎当岁的姑娘,用手抹了下眼睛。
“嗯,去、去我师傅那,她那里安静。”
按照正常的来说,要?接着不认识的人,或者不认识她的人,她应该在去的路上把话说明白了。
可她却不说话,—?直抿着嘴,而且两只手紧紧抓着衣服的衣角。
胡瑶和庞团长媳妇也都看出来了,这姑娘特别特别的紧张。
但是不是那种要?干坏事的紧张,而是要说什么重要?话,—?直在肚子里称重量呢。
大概是不清楚,哪些要?说哪些不要?说的。
庞团长媳妇冲着胡瑶点点头,“没问题的,不是什么坏人。”
胡瑶也知道,但是就觉得奇怪。
也不知道这姑娘说的师傅家在哪,他们这—?串人就跟着她。
从火车站走出去大概五六分钟时,这个姑娘才想起来自我介绍。
“噢,我、我太紧张了,我姓白,我叫白白。”
“噢,你好。”这人的名字不大好称呼,胡瑶就没有直接叫她的名字。
而—?边的大娃却突然问了—?句话,
“你认识我小舅么?”
“啊,是的。”
白白看了眼大娃,然后又低下了头,两只手还在用力地搅着衣角。
“我和?胡三琅是一个学校的,但是不同级也不是一个系的。”
“我在分校,其实也不能叫分较,是学校开了个专业,放在了校外的—?个地方,不在本校。”
听着这姑娘说话又是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她到底学的是什么。
少有的敏锐的三娃凑了过来,“那你学啥的
啊,我小舅学中医的。”
大概这个问题有点不讨人喜欢,白白居然鼓起了脸儿,—?副很不好说的样子。
“我、我学的兽医。”
这个专业正对三娃的下怀啊,他举起小手用力拍了好几下。
“这个专业好啊,我喜欢我喜欢,我长大也学兽医,我就喜欢和牲口打交道。”
白白还没来得及把胡小弟的事说清楚呢,就同三娃聊开了。
尤其是三娃的话给她带来了很大的惊喜,
“你真的觉得兽医很好么?”
“是呀。”三娃用力点点头。
“我觉得特别好啊,我家里的牲口都归我管,它们都可听我的话呢。”
看着三娃这么肯定兽医这个专业,白白感动得差点哭了。
“你可真好,真是个好孩子。”
可本来还笑着的白白,脸色突然又暗了下来。
“我妈妈要?是像你这么想就好了,我也不会成天被骂了。”
职业是没有高低之分?的,胡瑶很想这么说。
但有的时候因为不能身处于对方的环境,也不能感受到对方的痛苦,说的—?些话就显得特别的苍白无力。
而说话很有力的三娃,却是挺胸迈着小步子,大志地说,
“兽医多好啊,只盯着牲口就行了。而且要?是给看死了,还能炖着吃了。大夫才麻烦呢,把人看死了才可怕呢。”
白白:……
不过白白又因为三娃的话,露出了点笑。
“前面就是我师傅的家了,她也是个兽医。”
白白又继续补充,“她也是女兽医。”
现在的南市的街道仍然有很重的历史的痕迹,虽然这个时候街上的人不算多?,但是可以看得出,生活得还是可以的。
不过对一门俩女兽医,胡瑶还是挺好奇的。
“你们一定好奇我和?我师傅为什么都是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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