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五六岁的屁大的娃?”小护士伸手摸了摸病人的额头。
“给你先量个体温。”
给病人测了体温,又让他躺进了被窝后,这个小护士才回到护士站。
而一回到护士站就同其他护士点点头,
“确实出现幻听幻像比较严重,竟然说他帮别人牵驴的时候,被一个三五岁的娃踢倒了。也不知道他家里人知道这个事不?”
“胡大夫说是从村里来的,应该家里人没跟来,也不知道他这么住进医院来,他家人会不会来寻他。”
这个护士微感可惜地摇摇头。
“真是可惜了,长得不算差,却病得这么严重,他说的每个事听着都差不多是幻觉了。”
现在只有一个人知道事情的真相,就是已经躲回办公室的胡大夫。
他先偷笑了一会儿,然后把事情又同护士们交待了一下,就跑去萧师傅那给大家汇报下情况了。
胡瑶仍然是在缝着鞋面儿,就听到胡大夫哼着小曲进来了。
“小向媳妇,你家老三能一脚把人踢晕了,你知道不?”
昨天时间太紧张,胡大夫都忘了问这个了。
胡瑶“呵”了一声,随后很无所谓地耸了两下肩膀。
“他就是力气大,而且不就是轻轻地踢了人一下,这根本没什么的。”
胡瑶看了眼张嘴正吃惊的胡大夫,就立即给他说了个狠的。
“我家老三最拿手指,是小手碎大石。等哪天有机会的,让他给你表演表演。”
“不用,不用。”
胡大夫连连点头。
“你家俩个娃的本事我都见识到了,不用专门让我看的。”
年纪大了,受刺激过了不太好。
“不过我今天在医院碰上昨天那个偷驴的了。”
胡大夫很干脆也不拖泥带水的,把昨天发生的事说了。
“小向媳妇,你家老三的腿脚真利索,飞起一脚就把人给踢晕了。”
胡瑶这才知道三娃到底干了什么,怪不得今天的表现是那么的异常。
胡瑶心里头是有底了,不过她只是看着胡大夫。
“胡大夫,那你觉得这个事要怎么办?”
“这个就得找居委会的大妈了,让他们把这个人发神经住进我们科室的事,给说出去。”
胡大夫很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等小白妈明白这家人可能骗了他,然后俩家人就会先在医院碰面,再闹得大一点,就是街道的居委会了。”
胡瑶觉得这些事真的是太巧了,但是就是因为这事情这么多个巧法,才能让居委会那位王大妈起到该起的作用。
胡大夫顶着萧师傅的名头,先去找了这边居委会的,把小白妈卖闺女的事,很夸张地说了又说。
还说他之所以能知道,就是因为他的一个病人正住院呢,他多少听到一些不该听的。
因为觉得这是件很严重的,这都是什么年头了,居然还有人敢“卖闺女”扶儿子。
胡大夫非常的正义言辞,
“封建社会的糟粕要不得啊,都是害人的东西,吸人骨血的。”
胡大夫说的这些,本来就是居委会要管的一些事。所以他也不算说错话,而且还让居委会的人高看了他一眼。
“您说得太对了,思想解放,女性解放,婚姻解放。这一切,在白母跟前儿都成了放屁一样的东西。”
胡大夫把该说的都说完了,拜托这边居委会好好地给宣传宣传。
让人民群众都知道“封建糟粕”到底是什么,而且什么样的糟粕是应该永敢反抗到底的。
胡大夫的话确实鼓舞了居委会大妈的热情,立即就开始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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