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音指着那浓郁腥臭的鸡血:“你放了几天?是想养蛆?”
“就一天。”
“□□还是□□?想毒死谁?”步音诧异的很,夺人性命的毒物能靠近他身边,“你那群侍奉得没人阻止你吗?”
“……”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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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过了,可那个侍奉的能拦得住任性的太上皇呢?
她又问那些玉石雕刻的物什:“麒麟貔貅我能理解,月兔是怎么来的?”
“咳咳可能是我没说清楚他们拿错了……”
“还有巫咒娃娃……你得庆幸你现在是太上皇而不是皇子。”查出来窝藏这个直接杀头大罪。
被点出急病乱投医的太上皇挨挨蹭蹭过去:“我错了,我这不也是想尽快解开你们之间的契约,对你们都好。”
事实上步音无所谓,她回忆着尹子墨的表现:“他好像态度和你梦中并不一样……”
这个时候,不让她太信梦境的姚澶之正经起来:“只怕万一,还是解开好。”
呵呵,他姐姐凭什么和那劳子尹子墨绑在一起。
思及尹子墨派人和他牵线谈的合作,太上皇眯了眯眼,基本肯定这家伙迷恋上了自己姐姐的美貌。
这是理所应当的,但是并不代表要把姐姐给送了!
太上皇哼哼两声,务必要把尹子墨在姐姐面前的形象搞臭!
“他可是个风流人物!楚府楚迢迢知道吧!和他眉来眼去的!就是被吊着的,”太上皇摇着头,“他的红颜知己多的一本书都写不完,长久的有楚迢迢这种啦,露水情缘就比如什么莲儿之类的……”
“这可不是个良人,别被迷惑了!”太上皇信誓旦旦,“这就是个利用女人柔软心肠的败类!”
莫名觉得有被冒犯到的步音:“唔……”
“行了,”她阻止太上皇继续抹黑,“我们来看看阵法吧,我有些思路,这阵法要的不是鸡血而是鹿血,还有……”
姚澶之安静闭上嘴巴,听着她侃侃而谈,内心是从未有过的安宁。
按照步音的渐进修复,阵法的原貌被完成。被喊来“验收”的鹿道长惊呆了,抚摸那简单又玄奥的阵法纹路,大脑中天人交战。一方含着天纵奇才啊!必须收入门中!另一方喊着他是太上皇你疯了吗要收人!脑袋不想要了?!
没错,无从得知步音存在的鹿道长自然而然认为这是太上皇半个月的杰作。
打消他收人念头的是太上皇苍老的面庞。
鹿道长抹了把脸,变得恭恭敬敬,说阵法已成,从他的角度看是找不出一丝瑕疵的。
步音也觉得时机正好,是时候把尹子墨拉过来解除婚契了。
老皇帝却说不急,得找个好日子。
“叛军进殿的那日就不错。”
步音锐利的眼神一刮:“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老皇帝老老实实坦白,将他和尹子墨“换君”的计划说的一干二净,隐瞒了自己的小心思。
打着小算盘的老人道:“我已经同他说了婚契解除的事,他也同意了你在这儿安心钻研就是。”
才怪!那厮只知姐姐在这儿,婚契解除的事儿他半点口风没露!
步音沉吟着,垂头看着手里的书。她奉献了活着的一生,死后实在是不想再操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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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又将开始费尽心力,既然这两人商量好了,她也乐得休憩观望。
“好。”
不知何时起,叛军中的口号从推翻大楚变成了推翻皇帝,军中到处都是批判这个皇帝的昏庸无道,再叹息几声朝中大臣又有几人为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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