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至于让个登不了台面的人到她跟前来为非作歹。
这日,明河此时才意识到,自己是来找骂的。
或许是送上门来给姜慕晚撒气的。
这个女人,太狂妄。
亦或许,她有这个狂妄的资本。
她若是没有狂妄的资本,这首都三界里的人怎会都齐刷刷的道一句宋家不好惹呢?
“宋总说的是,”能在明河这个位置上混的人,各个都是人精。
知进退是他们的基本行业守则。
姜慕晚原以为,他说完这句话,应当离开了。
可未曾,这人依旧是站在那处,未动,也未挪身子。
明河站在远处,只见姜慕晚伸手从烟盒里掏了根烟出来,叼在唇边,缓缓点燃。
那不紧不慢且又带着几分悠闲的姿态叫他一时不由的多看了几眼。
抽烟的女人很多。
但如姜慕晚抽的这般好看的,极少。
“让我送你?”姜慕晚伸手,在茶几的烟灰缸上点了点烟灰。
浑身孤傲的气场在此时没有半分隐藏。
此时,若是徐放在,定然会感叹一句,姜慕晚跟顾江年二人当真是极像的。
狂妄的气质,阴狠的手段,无论哪一样都极像。
此刻,明河才知晓,她的烟灰缸为何会摆在桌面上,因为,她自己抽烟。
一个自己抽烟的女人才会将自己地盘上的烟灰缸摆在显眼的位置上。
方便别人是假,方便自己是真。
“想跟宋总讨点东西,”明河将打量姜慕晚的视线缓缓收回。
姜慕晚抬眸望了眼眼前人,心底将将压下去的火又蹭蹭蹭的冒了起来,伸手,又点了点烟灰。
“我是商人,凡事利益为重,明先生若是付费,莫说讨,要什么我都给。”与刚刚的疾言厉色和阴狠不同,此时,姜慕晚的面容多了一分温柔。
商人重利,任何事物都不及金钱重要,此时,说什么讨字,只要给钱,有什么事情是办不成的?
姜慕晚这句话与此时的面部表情都极好的验证了钱可解万难这句话的意思。
“宋总举手之劳的事,”明河看来,跟一个公司老总要一个员工下属的资料,可不就是举手之劳的事吗?
可他忘了,姜慕晚不是旁人。
这个女人也跟慈善家一点点都不沾边。
“我跟明先生的关系什么时候好到如此地步了?初次见面就要求人家举手之劳?”说着,这人将落在膝盖上的手腕微微抬起,往唇边送,随即,一缕薄雾飞向上空。
微微挡住了明河的视线,但也仅是数秒,便飘散开了。
“那宋总想如何收费?”
姜慕晚伸手,缓缓伸出一根手指,靠在沙发擒着浅笑望着他。
“一万?”明河拧眉询问,毕竟,几张破之纸也值不了几个钱。
姜慕晚将叼在唇边的烟缓缓拔下来,嗤笑了声:“明先生当我是叫花子?”
“那宋总说个数,”大抵是见识了这女人嘴皮子的厉害,明河采取了保守的方法。
轻启薄唇,缓缓开腔:“一个亿。”
话语落地,明河倒吸一口凉气,似是听了什么笑话似的,冷笑声从嗓间溢出来:“宋总怎么不去抢银行。”
“我还以为明先生要让我去开赌场呢!”事实已经证明,抢一次银行也不可能抢到九个亿的人民币,抢到了你也搬不走,可开赌场,却能轻轻松松的拿到,且还是及快速的,光明正大的,不犯法的。
姜慕晚的这张嘴,怼天怼地,怼遍所有人。
更勿论今日,她着实是心情不佳。
“宋总何必为难我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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