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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能耐了。</p>

    “顾太太------，”顾江年未曾回答她的话题，反而是轻轻唤了这么一句。</p>

    “恩？”她颇为好心情的回应。，也不觉得这声顾太太刺耳了。</p>

    “知道什么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以后骂我的时候想着点，”我是太监，你是什么？</p>

    我是狗东西，你是什么？</p>

    姜慕晚端在手中的汤，突然觉得、不香了。</p>

    顾江年用一句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把她的话给怼回来了，怼的姜慕晚手中的碗稍有些握不住。</p>

    她冷飕飕的视线望着顾江年，望着望着，啪嗒一声，手中的勺子丢进了碗里。</p>

    “我觉得这碗跟顾先生的脑袋挺配的。”</p>

    言下之意，老娘想一碗砸死你这个狗男人。</p>

    顾江年闻言，后脊一凉，哗啦起身，居高临下望着坐在对面的姜慕晚，默了半晌，咬牙切齿甩出来一句：“神经病。”</p>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我是神经病，顾董是什么？”</p>

    许是知晓顾江年不会回答她这个问题，而后姜慕晚自问自答道：“精神病？”</p>

    “那好啊，我俩一个神经病一个精神病凑一家去了，顾公馆改名吧！叫精神病院或者神经病院。”</p>

    “你给老子闭嘴。”</p>

    行至餐室门口的顾江年顿住步伐，回眸，恶狠狠的怒瞪着姜慕晚，言语之间仅是不客气。</p>

    这日，顾江年骂完那一句，本是要上楼的。</p>

    可姜慕晚成全他了吗？</p>

    真是想多了。</p>

    她本是坐在餐椅上的人，见顾江年要走，站起了身子，且还追了两步。</p>

    这叫什么？</p>

    这叫上赶着让你不好过。</p>

    姜慕晚高兴。</p>

    顾江年生气。</p>

    兰英震惊。</p>

    似是没见过如同姜慕晚这般泼辣的人，将人怼的直翻白眼。</p>

    眼下好了，姜慕晚的名声在顾公馆一众佣人心里，更是坏了半分。</p>

    此时，这人未曾觉得有何不妥。</p>

    直至许久之后，当顾江年这个狗男人在众人跟前表现的跟个受气的小媳妇儿似的，她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p>

    彼时想在挽回形象，已是徒劳。</p>

    顾江年愤怒的目光撞见姜慕晚那得意洋洋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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