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走路比平时慢了半拍。</p>

    这日，兰英站在一旁，许久未敢言。</p>

    眼看着自家先生吃瘪，眼看着自家太太明明心情不好又懒得跟人计较。</p>

    顾江年此时才发现，比吵架更让他伤脑筋的是姜慕晚不搭理他。</p>

    让他一个人凉快去。</p>

    进卧室，姜慕晚正准备进卫生间，手机响了，见是付婧，伸手接起。</p>

    那侧，似也是刚刚睡醒：“新闻看了？”</p>

    她拿着手机进浴室，温温开腔：“不需要看。”</p>

    “真求婚了？”</p>

    她伸手挑开洗漱台上的水龙头，猛然间，响起昨夜种种，脑子嗡的一声，断了线，站在镜子前，稳了许久才稳住心神。</p>

    “人呢？”那侧，付婧久未听到声响，呼唤了声。</p>

    “有这个意向，没求成，”说完，她拿过一旁的毛巾丢进洗脸盆里。</p>

    就着热水拧了块毛巾，倚着洗漱台热敷自己惨兮兮的膝盖。</p>

    “最后如何？季言庭是那么容易放过这个机会的人？”在付婧看来，季言庭即便一开始就说自己有所图，但也磨灭不了他内心为了家族的私欲。</p>

    不过就是个衣冠禽兽在哪儿演正人君子罢了。</p>

    “他不会，但他也不会主动出击，不做好人也不做坏人，处在中间点，可进又可退，”这就是季言庭，他一直都在中间点。</p>

    比如今日晨间的新闻，不是出自他之手，也不是出自季家之手，但他昨夜在她离开之后转身进去开了间套房，而后离开酒店。</p>

    仅仅是这一举动，便能将一切推向风口浪尖，季言庭其人，善于隔山打牛。</p>

    如此人，你若说他心机不重，是假话。</p>

    最怕的是这人心机重之外还很会做人。</p>

    而季言庭，无疑就是这种人。</p>

    很明显的鱼和熊掌他都想要。</p>

    姜家的财力他要，季家的高升他也要，而能促成这一切的，是她姜慕晚。</p>

    所以，季言庭并未得罪她，在昨日那样的环境下还能放她走。</p>

    为了，是不让彼此之间闹的不愉快。</p>

    往后还有机会。</p>

    这世上有一种人，只要你给他一线机会，他就能给你创造出万分可能。</p>

    “左右通吃？”付婧问。</p>

    她这话落地，姜慕晚拿着毛巾正好往自己膝盖上送，大抵是未曾想到破了皮，这落下去，让她倒抽一口凉气。</p&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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