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她打着温情牌,可此时,她是拿着隐形刀子的刽子手。 藏着锋利的刀锋登门入室的同她谈条件。 “你想如何?”姜薇开口,话语间带着几分防备。 姜慕晚冷笑吟吟,漫不经心回应:“我需要姑姑。” 姜薇听闻姜慕晚这一本正经的瞎话,笑了,伸手将手中杯子搁在杯盘上:“你需要的不是我,是我手中的东西,确切来说,是华众的财务公章。” “姑姑是个明白人,”姜慕晚丝毫不掩饰。 任何人都能猜到的事情,她为什么要掩饰? 这日午后,窗外的太阳落在屋内,洒在姜慕晚的脚边,她坐在沙发上,换了个动作,将自己的脚丫子伸到太阳底下。 感受着这个冬日来之不易的温暖。 “我若不给呢?”姜薇硬气询问。 “你不会,”姜慕晚淡淡驳回去。 “你就这么肯定?” 姜慕晚这人,素来不是个什么好东西,这是众所周知之事,她打着一定要颠覆姜家的决心回到c市,纵使前路艰难,又怎会轻易放弃? 你仁慈,我便仁慈。 你忘恩负义我便血刃你姜家。 她唇边挂着浅笑,垂首不语,默了片刻,伸手从包里掏出手机,放了一段录音,那段她将密码与账号报给姜慕晚的录音。 此时的姜慕晚在姜薇看来,是洪水猛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是杀人不见血的的刽子手。 亦是个冷血无情过河拆桥的阴险小人。 霎时,书房里连空气都静止了。 姜慕晚的一派淡然与姜薇的怒目圆睁成了鲜明的对比。 姜薇正愤恨着,只听姜慕晚轻启薄唇凉薄开腔:“你我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一起死。” 她伸手,关了录音,毫不避讳的将手机直接搁在桌面上,再道:“你无路可退的,姑姑,杀人跟放火本质上的区别都是要人命,你将老爷子私人账户密码给我那刻起,就注定再也回不到姜家了,也注定姜家人若是知晓此事迟早有天会弄死你,他们不会因为你半路良心发现而给你一条活路。” 而姜薇呢? 心中凉意如同冬日里的寒霜似的,仅是顷刻间便遍布全身:“你这是要将我逼上梁山。” “不不不、”她连连摇头,纠正姜薇的话:“我这是想让姑姑成为名垂千史的好汉。” “那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 姜慕晚低垂首,悠然一笑:“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 左也是她右也是她。 成也是她,不成也是她。 同林鸟是她,一家人也是她。 这就是姜慕晚。 c市无人真正了解姜慕晚这号人,只知晓她从首都而来,人生履历相当漂亮,可也相当于一片空白。 无人知晓她的手段,也无人能猜出她的计谋。 什么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样的话在姜慕晚身上是无用的。 众人只知,姜家慕晚,不受宠。 华众高层人人知晓。 老爷子将人呼喊回来,给了她高位,却不放权。 让她坐在华众副总的位置上,空有满身才华不得施展。 如此就罢,且还打压她,窃取她的劳动成果,借用她的能力给华众某福利,做嫁衣。 这是老爷子的手段,将你喊回来,推你上高位,可就是不给你实权。 外界只知老爷子及其疼爱自家孙女,一来就是副总之位。 可知情人知晓,老爷子及其阴险。 外界名声极好,可好不好的,不好言语。 “你就不怕?不怕首都的人说你忘恩负义?”姜薇问,话语中带着试探。 当年姜家如此对她,宋家从首都飞过来将人带走,护她安稳,可成年之后,姜慕晚转身投入了姜家的怀抱。 若是起了舆论,于她而言,极其不利。 “这不是姑姑该操心的事情呢!”这声轻轻的回应,带着几分娇嗔。 可偏偏这几分娇嗔让姜薇愣了许久。 有人宠有人爱才能如此。 那些从一开始就孤身一人的女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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